孙传庭可不是那样护着自己圈子的人,可不想让老方误会,自己是要圈定什么势力范围。
“你还别说啊,此人还真是与你有莫大的关系。”方书安神神秘秘的说着。
“使不得啊,使不得,书安,我不是这个意思。”孙传庭赶忙摆着双手,示意自己并非那般意思。
那成什么事了
在阁老面前讲条件安排自己的人手
是嫌弃自己官位做的太安稳了么
他当然不敢同意这样的做法。
“不,你误会了,此人的确与你有关系,但是么,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关系。”
“嗯”孙传庭更加纳闷,与他有关系,又不是想的那样关系,那究竟是怎样一种关系
“卢象升,觉得如何”
“象升那自然是极好的。”
听闻是卢象升,串串听总算是松一口气,要在年轻的官员里找出能做实事的,肯定有不少。
但是说与孙传庭熟悉,并且能按照他的思路办事的,那也就是卢象升了。
毕竟他能力有,而且也是一心为国之人,定然能将兵科的工作继续做好,甚至会有更好的发挥。
毕竟此前孙传庭不过是当过一任知县,而卢象升可是实打实的与军队有着密切的接触,理论上来说,他其实比孙传庭更加适合这个职位。
至于两个人差上半级,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孙传庭名气更大,而且更受人重视,因此官途更加顺利些。
其实卢象升也不差,相比其他人,也算是快的。
说起来都是他们在辽东带来的名声,那些同期进士,有些人甚至还在候缺,更多人是刚刚开始工作,怎么能比
“承蒙阁老厚爱,既然阁老和书安已经为在下考虑的周全,小子无以为报,只有鞠躬尽瘁。”
“唉,可别这么说。”方书安一把扶起正在拱手行礼的孙传庭。
“你要是这样说话,我总担心你将下半句说出来。所以说啊,这样的话不用讲,你办事的能力和手段,爷爷定然是放心的。”
“你放心吧,书安,既然阁老和你信得过在下,我定然按照你的意思办,将那些商人们隐匿的税银,都给他们挖出来。”
孙传庭对于税收的事情,也是深恶痛绝,在中牟的时候,他就体会的十分明显。
一个个挂着员外的名头,若真是致仕的官员也就算了,毕竟曾经为国为民付出过,更多的则是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的阿猫阿狗,举人身份都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至于真正的水平,那基本等于没有,就是这样的人,都在利用国家的优惠政策,当中渔利。
奈何当时手不够硬,能够着的地方有限,现在有这样一个机会,不将那些蛀虫挖出来,不是他的风格。
“其实,商人们并不是大头,大头在谁那里,你也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