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事多，回头记得把剩余没用的空瓶子和空酒杯都砸碎，不要留在手里。既然罐装和运送的过程中都没有损坏，剩余的空瓶子和空酒杯，也就没用了。”
江凡白了苏小暖一眼，开口说道。
“啊？都砸碎？为什么？那可是琉璃啊！而且还是透明的纯色琉璃！即便往少了算，几千贯总还是能卖的吧？！”
苏小暖没想到江凡会提出这样的要求，顿时一脸愕然的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小宛清和你差不多，都有着一大堆的问题随时在等着我。可我却只想回答小宛清的问题，一点都不想回答你的问题。”
江凡老神在在的说道。
“因为二小姐是少爷您的小姨子啊，听说当姐夫的，都对小姨子有特殊想法，所以少爷您会对二小姐特殊对待，很正常嘛。”
苏小暖理所当然的说道。
江凡不由脸色一僵，深吸了口气，略有些心虚的直接转移话题道：“砸碎多余的瓶子和杯子，是为了让现有的这些更具备价值。”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种非常稀有的东西，一共只有两件，每件价值一万贯的话，什么样的方法能让这种东西的价值迅速飙升？”
呃？
江凡的问题让苏小暖愣了下，低头琢磨了一番后，很是纠结的摇了摇头。
“少爷，我想不出来。”
“笨，当然是把这两件东西全都买到手，然后毁掉其中的一件！这样的话，剩余的那件东西，就会变成独一无二的存在。既然独一无二，其价值……也就会因此变得难以预估。”
江凡拍了下苏小暖的后脑勺，开口道。
“哦？这样啊……可是少爷，咱们今天要卖的酒，不是一共有三十三瓶吗？这也不是独一无二啊。”
苏小暖捂着自己的后脑勺，有些茫然的问道。
“没错，一共三十三瓶，但这三十三瓶，共分为三种。况且砸碎了多余的瓶子和酒杯后，也就意味着只有通过拍下今天售卖的酒，才能买到相应的瓶子。这确实不如独一无二来的震撼，可同样会使得瓶子以及杯子的价值，被无形抬高，明白吗？”
“不明白。”
苏小暖很是干脆的摇头道。
“……”
盯着苏小暖看了好一会儿，直看的苏小暖心里发毛，江凡这才咬牙道：“这就是我不喜欢给你解释那些问题的原因！因为就算我解释了，你也根本听不懂！”
“少爷，难道二小姐就能听懂了吗？”
苏小暖一脸委屈。
“宛清虽然也很多时候也听不懂，但宛清比你好看的多，我至少瞧着赏心悦目，不至于影响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