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一直厌恶他的软弱,他根本扛不住事儿,你都没说选择手术他就认定你要做手术,他自己害怕面对麻烦却偏对你大嚷大叫。”后来谢小米帮我刨析老木。
我告诉谢小米:“其实我想过手术,我想看他能不能面对我的痛苦。”
谢小米大笑:“他会吓病的,就像你作阑尾炎手术那次,他直接在你手术前一天发高烧。”
我说:“那是不是说明他在乎我呢?最后他还是熬过来了,是他陪在我身边并没有假手他人。”
谢小米撇嘴,“你们走到今天这一步很大程度是他的软弱造成的,他的软弱是因为没有脱离原生家庭造成的,说到底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我们身边太多这种巨婴,中国重男轻女的封建陋习造就了一批这样软蛋。”
见谢小米越来越义愤填膺我急忙劝阻,“好了好了,你别又开始想你那些童年的破事情。”
谢小米说:“好,不说我的事情,你说说他姐算怎么个事情?把你叫到个神经内科教授那里,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把你教训了一顿,终极目的就是告诉你你是个精神病?她觉得你是精神病就该找精神科医生给你看病,找个神内的算什么狗屁?”
我哀叹,“唉~算了,这个女人是不讨喜,但她确实很想为我们做点事情。这或许正是她表达爱的方式,只是这种方式太霸道太多私欲,所以就不美了,甚至变成了伤害。我们平时很少见面,这次要不是老木去求她估计她不会出面搞这一出。”
谢小米愤怒,“老木就是个煞笔,他搞不定就回去求他妈,他妈就搬来他姐这个救兵,其实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你和他之间的问题,搞来搞去关系越来越紧张,生出一堆嫌隙。”
“我是不是真的有精神病?”我突然问谢小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