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误会可大了......
楚衿心想:你背地里说说还不够,你还给幽都的那些女人说?
她白了知常在一眼,并未旋即发作。
新妃今日算是头一次给皇后请安,人人都依次拜了楚衿,楚衿也算是好颜色相对。
到了知常在,楚衿脸色登时就阴了下来。她正要发作,却见次坐上的赵似锦捂着胸口作呕连连,引得一众幽都嫔妃都凑上前去。
柳美人道:“前几日就见容仪常作呕,可是肠胃不好?”
寇夫人白了她一眼,冷笑道:“多大的人了见着赵容仪吐了还能想着是肠胃不好?她吐成这样,我瞧着八成是有了。”
其实谁又不是这样想的呢?
赵似锦独得江慕白宠爱,她怀孕是理所当然的事儿。
楚衿看一眼赵似锦的神情,任旁人如何议论她都含笑不语,于是便问:“赵容仪是有身孕了?”
她颔首,回的轻描淡写,“两个月了,不过胎像不稳,还未告诉帝君。”
那些个幽都的后妃赶着恭贺她,恨不得将脸贴到赵似锦的腚上去。
楚衿倒也没说什么,吩咐她有孕就回去歇着,冬日雪天地滑,一来一回要是摔着伤了孩子可不好了。
说是这般说,可楚衿心里也明镜似的。
赵似锦这一胎,算是解了她当下的困境。加之贺阑珊死了有段时日了,江慕白又是个薄情之人,怕早都将人丢到了脑后。听见赵似锦有孕的消息,还不得巴巴儿地立她为后?
幽都的后妃随着赵似锦的离去一并散了,独余下东六宫的嫔妃时,知常在头一个起身来向楚衿示好,“她有个孩子得意什么呀?皇后娘娘的大皇子都快半岁了,也没见皇后娘娘跟咱们显摆。”
楚衿轻巧一笑,问道:“知常在可知道宫里最忌讳什么?”
知常在一愣,缓缓摇头,楚衿则道:“宫里最忌讳的,便是女子嘴碎。这女人嘴一旦碎起来,什么是非都能从脸上挂着的那两片子肉里头给翻出来。”
知常在躬身福礼,恭谨道:“是,嫔妾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你这是病,得治,光听教诲有什么用?”楚衿悠然的目光望向一旁坐着的康答应,声音四平八稳道:“康答应,本宫问你,昨儿个知常在回宫了之后都跟你说道了些什么?”
见康答应有几分为难,且目光不停与知常在交接着,楚衿肃然道:“本宫告诉你,本宫座下听不得谎话。你若是说谎,自己掂量着下场。”
康答应听了她这话也不管那知常在的眼皮子都快眨巴的摩擦起火了,端直起身回了楚衿的话,“皇后娘娘......知常在姐姐,她......她说您脚臭。”
“我没有!皇后娘娘她乱说的,嫔妾没有!”
知常在的眼泪说来就来,若不是冰儿的话和康答应的话能对上,楚衿都有几分信了她的演技了。
“你没有?那就是康答应冤枉你了?她出言污蔑嫔妃,你又是常在比她位份高,她更是罪加一等,要不本宫处置了她来给你平冤?”
这知常在脑子缺根弦,丝毫也听不出楚衿的讽刺挖苦之意,还频频点头指着康答应道:“皇后娘娘圣明!就该好好治治她的毛病!”
楚衿见康答应也急了忙不迭要替自己辩解,于是厉色看着知常在肃声道:“你真是不要脸,本宫已经给你机会了,你若是认下,不过是口舌上的不讨好,谁人背后不说人,本宫倒还能念着你初次犯错纵了你。可你见风使舵,孑孓小人,为了剖白自己连与你同住的嫔妃都敢冤枉,且还睁着眼睛说瞎话,真真儿是狗改不了吃屎的贱东西!”
知常在见楚衿动怒了才知道怕,跪在地上认错道:“皇后娘娘再给嫔妾一次机会吧......嫔妾生了张贱嘴碍着皇后娘娘的眼了,嫔妾这就自己掌嘴!”
“都是后妃,伺候皇上是要脸面的,你那脸生得本就不怎样,再打烂了还有眼看吗?”楚衿离座起身,悠着步子走到了知常在面前,低眉睇着她,“本宫的足臭?本宫瞧着那恭房里的粪不臭,知常在你合该好好儿去闻一闻,来治治你这嗅觉失调的怪病!来人呐,将知常在拖去恭房,头按在蓄恭(俗称蹲坑的坑位)处,让她好好儿闻闻香气儿,闻够了一个时辰身上熏入味了才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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