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把人抓去大牢好好审问!”
这位县令大人身后跟着十几位衙役,个个手拿长棍腰挎大刀,抓起人来也是毫不犹豫。
魏青赢被魏承业按了小脑袋在怀里,耳边只听见吵闹声以及县令的呵斥声。
这县令大人抓完人,看了一眼地上的父女二人,甩甩袖子就走了。
围观的百姓也都散了。
只有之前被拦住的赵家婶子冲了过来。
“青青丫头别怕啊。”赵家婶子上前,就看见魏青赢白嫩嫩的手掌心上破的皮,一时间心疼的不得了。
也不大敢靠近,生怕碰着魏青赢痛处。
魏青赢其实是不想哭的,但是刚刚遭了这么一出,她要是不哭,估计会很奇怪吧?
她趴在魏承业怀里哭着说要娘亲。
“好好好爹爹带你回家找娘亲。”魏承业放下魏青赢,背对着她蹲下:“来,爹爹背你回家。”
魏青赢哭的鼻子冒泡,打着嗝儿,任由魏承业背了她回去。
赵家婶子在后面跟了一会,就回自家的摊子去了。
魏承业的医馆出了事情,肯定有人去通知魏邵氏的,眼下魏邵氏正在赶来的路上。
可巧就撞见背了女儿回来的魏承业。
“娘……青青要娘。”魏青赢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梦里在嘟囔这话。
“可能刚刚哭累了,也吓到了。”魏承业轻声的和身旁的娘子交代此事,又和她说魏青赢受到了伤的事情。
要不是魏青赢睡着了,魏邵氏早就要骂人了。
眼下只能摁住不发,默默地和魏承业回去。
魏邵氏: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另一头,那看起来威风凛凛回了县衙的县令大人,亲自把这些抓回来的人扔进去大牢以后,这才去了后院的书房。
书房外头掩了几棵高大的树,那县令一踏进去,便冲上座的青缎长袍少年行礼:
“卑职见过景王!王爷万安。”
少年也没有抬头看他一眼,放下手里把玩的玉牌,道:
“事情处理的如何了?”
“回王爷的话,人已经抓回来了,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人投入大牢等候您的发落。”
少年听了这话,依旧是如黑夜般沉沉的眼眸虚虚抬了一下,就这一下,那县令感觉身上犹如万钧之重。
不由得把身子往下伏的更低了些。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看管,回头我景王府自然会有人前来要人。”
少年站起身,手里的玉牌被他用力一捏,仿佛要硬生生烙上去一个印子似的:
“这人要是丢了或者——你知道的。”
“本王,处理个人还是可以做到的。”
“是是是!卑职定然拼了这条命替王爷办事!”县令汗不敢出,叩头如捣蒜。
“嗯。”
少年抬步走出这间屋子,早就有护卫等待。
继而上了后门处不起眼的马车。
回去景王府的路上,那护卫有点不解:
“王爷为何非要在此处留一夜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