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文臣不能打仗,又是谁说安大夫打了败仗?”安展彦微微侧身说道。
“难道不是?出兵数月,没有捷报传来。恐怕已是战死沙场。哈哈哈哈哈!”如果不是因为丞相和御史大夫联合起来参奏了段太尉。以段敬怀追崇潇洒自在不被世俗所禁锢的性格,定不会参与其中。安展彦猛的起身,趁段敬怀不备,一脚便把段敬怀踢趴在地。
“好你个安展彦,你也是在兵营里担任要职的,这等阴招也使的出!”段敬怀说罢,这一脚怕是踢到了哪里,疼痛难忍难以站立,跟着的随从恐慌之余赶紧搀扶起他。
“段敬怀,这一脚是告诉你,祸从口出。安大夫的名号也是你能叫的!”安展彦手指向段敬怀。两人各执一词,看双方随从的架势似乎马上就要大打出手。
“住手!”虽说语气很是低沉,但大概也是使了力气,说罢便轻轻咳嗽了几声。简单的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像是一把无形刀,竟有说不出的震慑力!顿时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既然公孙兄说话了,我今日便不与你这卑鄙小人一般见识。”段敬怀说罢,在随从的搀扶下走出碧园阁。安展彦这一脚可是够段敬怀修养一段时间了。安展彦复杂的眼神看着公孙飞南。是非时期,亏有公孙飞南阻止,真出了事恐怕对谁都不好。
“展彦,你也知段兄的品性,今日一事怕是没有这么简单就能收场。”
“公孙兄我实属气不过。”
“你啊……”
话音未落就听到段敬怀的随从在叫:公子,公子……
莫非真出了什么事?展彦的脸上透露出一丝后怕的神情。公孙飞南紧步向前,展彦紧跟在后。闻声出来一群人围绕成了一个圈。
“路从,前面是?”
“小姐,前面就是碧园阁了,这会正是各府邸的公子哥儿们热闹的时候呢。”
马车即将到达碧园阁,渔阳轻轻拨开马车帘,看着这个透漏着神秘气息的地方,可怎的越看越不对劲呢。门口围绕了一群人,隐约中听到有人说:叫郎中叫郎中……
“路从,你快去瞧瞧怎么回事?”
“小姐,咱们要是在耽搁一会,奴才可怕老爷怪罪。”
“路从,你竟开始不再纵着我了,放心吧我保证不多管闲事好吧?”
“小姐,您每次都这样说。老爷责罚奴才是小,路从是心疼小姐每次还要罚跪替路从求情。”路从委屈的喃喃道,把马车挺稳后,还不忘说句:“小姐可别下车!”渔阳偷偷笑道。路从急切切的跑到人群中,又急切切的跑回来。
“小姐,这可不好咯,看样子是太尉家的公子段敬怀突发疾病,倒在地上了。”
“扶我下车。”
“小姐,咱还是走吧,这可是个是非之地,万一有不好的事情惹到您,奴才可是……”
“路从,爹爹教我医术就是治病救人,医者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路从看着渔阳从马车中跳了下来,身手矫健,又摇摇头自言自语到:每次都是一样的理由!看得出这种事情渔阳不是第一次不听劝说了。
路从也顾不得马车了,紧跟着渔阳便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