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医者救人是职责,你倒是会拿话搪塞你的父亲了,那可是男子才可以去的地方,我命路从带你到上官府给上官小姐看病,可是把我一个好等!”
“爹爹,那上官姑娘得了什么病?”
“这心病还需心药医。”
“这是何意?”
“你以后自然会明白的。”
渔阳一面迷茫的看着宁中辛。
“不说这个了,为父不想让你结实那些个公子哥,他们去碧园阁你以为是吟诗作对?他们的父亲和他们的家族在皇城里都是势力滔天的人物,谁对谁都是虎视眈眈。为父可不想你与他们有任何干系。”
“爹爹,女儿知道您的苦心。女儿知道了。”
“你啊,这下怎能撇得开?”
“……”
“我沿途走来,大街小巷都在议论你救人这个事情。你救的那个公子是段太尉家的大公子,打他的那个我也看明白了,是安展彦这浑小子,也就是你娘的亲侄儿。”
“啊?为何我从未见过呢?”
“为宽慰你的母亲,展彦小时候常来咱们府里,你并不识的他,不过渔同必然知晓他。他们都在你舅舅的军营里。”
“对啊,爹爹,渔同什么时候能回府来啊。女儿都很久没见过他了。”
“你娘也是成天问,这小子现在在你舅舅手下,正是得用的时候,我倒是听说,渔同身有蛮力,与军营的小都统竟能打个平手,如果跟随出军,定能有个好前途。”
坊间的传闻就像过夜的饭菜,滋味是一天比一天重。直到有新菜出炉,人们才舍得把酒菜清盘倒掉。而不久的长街上再也没有关于女子女扮男装救段太尉公子的传闻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