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公子,只不过再过几日老爷要成亲了。”
“这有什么,就是这事军营才准我回来的,除了这月的初九,是哪日?”
“哎哟,公子啊!”
“怎么,难不成是这月初九?”
庆山凑到渔同的耳边:“您就当不知道吧,宁老爷要娶的是丞相府的一个婢女,这婢女冠了公孙姓氏,而且那日丞相夫人在府上发了好大的火。”
渔同把拿着的包袱往地下一丢,简直欺人太甚。赶来的安君兰和渔阳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只看到渔同的五官扭在一起,难看的很。
“夫人,小姐!”庆山行礼
“娘,阿姐!”
“同儿,老远就看到你把这包袱往地上一丢,可是在军营里不顺心了?”
“没有,娘。孩儿好的很呢,您倒是,脸色为何这般憔悴?”渔同接过安君兰的手,一手拦着她的肩膀,渔阳把地上的包袱捡了起来,拍了拍尘土。
“渔同!”渔阳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包袱。
“知道了姐,弟弟以后不丢了,不丢了。”渔同一脸撒娇的样子,这壮汉撒娇起来,安君兰和渔阳都笑了起来。渔阳看着安君兰露出了笑脸,心理也算舒了一口气。
到了正厅里,渔同便开始询问起来。
“同儿,你这上次受的伤如何了?”
“娘,孩儿早就没事了,现在又能做个战先锋了!”渔同憨笑的拍了拍胸脯。
“为娘刚才与你姐姐还说,我不想在让你去那拿着性命讨前途的差事了。”
“娘,您和姐姐不用担心我,孩儿不小了,会照顾好自己的!”
“渔同,你上次回来的时候,是受安伯伯的意么?”
“姐,其实,我也不知道,上次回来的时候,确实是展颜兄找了我。他毕竟是与我曾是一同参加军营训练的兄弟,所以有求于我,但是碍于军规,家中没有喜丧之事我是回不来的,不知展颜给左将军说了些什么,就允了我回来。”
“听说你现在的军营是安伯伯管辖的?”
“我们禁军精锐营可是关乎着皇上的安全,是重中之重的,段太尉掌军可是赏罚分明,安伯伯本御史大夫的职务,本是不该参与其中的。这其中是不是有其他的事情,我实在不知。”
渔同又问及安君兰的身体。渔阳站起来伸走到门前若有所思,这里面的事情不是他们可以揣测的。但是她总感觉和父亲娶关凌熙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