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无视着贺诗卿的冷淡,说着:“贵妃娘娘还是最眷顾你,府里这么多姐妹,如今,谁能比得过你!”
贺诗卿淡淡的笑着。
文氏话锋一转,又说道:“你刚封了诰命,老夫人就着急忙慌的将商户女的儿子上了族谱,不会是想将他记在你的名下吧!”
贺诗卿突然接了话,“他上的是国公府的族谱,与我何干?”
文氏暗暗咬了咬嘴唇,接着说道:“你我是嫡亲的表姐妹,自当一致对外才是,你好我才好,我好了才能助你不是。”
贺诗卿还是淡淡的笑着。
文氏见她油盐不进,又不好说得太直白,找了个由头,去寻别人去了。
贺诗卿在心里冷笑,“真当我是傻的吗?你心里那点盘算谁人不知,当初机关算尽,如今竹篮打水也是活该。”
一想到文氏将她当猴耍,害她被川郎埋怨,贺诗卿就气不打一出来。
又为着秦道川的警告,不能与文氏撕破脸,心里堵得慌。
贵妃娘娘为了让她不落了卢若舒的下峰,抢先让她占了诰命的位置,也没能让她的心情好上许多。
因为川郎已经许久没有去她那里了,她找了很多借口去接近他,可他总是淡淡的,不远不近,令她无计可施。
那个商户女却接二连三的怀孕生子。
这时,有婢女来传话,母亲寻她叙话。
贺诗卿一想到母亲待会必定会问的事,就觉得头大如箩。
果然,还是没躲过。
贺诗卿说不出口,秦道川如今冷淡她的事,只能敷衍着。
“你如今月信如何了?”贺夫人问道。
贺诗卿回道:“还是如前月一样。”
贺夫人一听,叹气道:“我就奇了怪了,办法都想尽了,怎么就不见好呢?”
贺诗卿再也忍不住,眼泪如珠,滴落下来。
母女俩在贺夫人屋内踌躇了半晌,也没想出好办法来。
西府右院,若舒正在跟兰姨求情,“兰姨,让我出府吧,我保证两个时辰必回。”
“不行,你还没出月子,如何去得?”兰姨态度坚绝额说道。
“兰姨,我已经在床上躺了五十天了,早就出了月了。”若舒不死心的说道。
“九十天,一天也不能少。别的我都可以由着你,便这件事兰姨不能由着你。”兰姨说道。
若舒无奈的躺下去,双眼放空。
上次坐月子天气冷,窝在床上,看看书,写写字,日子也不太难过。
这次天气越来越热,如何躺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