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头的消毒水的味道并不好闻,但是闻久了倒也习惯,只有淡淡的一股味儿,不多,不深,刚刚好。
药已经换好了,这是最后一瓶,浦清寒喊来护士小姐,请求她给自己取下手上的细长的针,现在这个点儿,她该要回家睡觉了。她并不认床,大学时的木板床也睡得十分习惯且安稳,但是自己家到底是更安心的存在。
“..…可是还有一些没有,你要现在就走吗?”
“嗯,现在就走,多少钱,我身上没有多少钱,手机上应该有一一些,医院可以二维码支付吗?“她伸出手背,让护士小姐取出针头,针头一滴滴地滴出水来,水滴在了地上,就像是老母猪在生娃儿,遍地都是水。
护士小姐给她投以一个微笑,“可以,你跟我来吧。”
交了这场无妄之灾给自2带来的一一个吊瓶的材料费后,浦清寒心情十分愉快。
就连刚才詹柳芬跟她说的真人秀就不能够动摇她的这份开心。
她其实一点儿都不喜欢顾南浔,不过是清楚顾南浔跟季景斐的粉丝总是互相争斗,势如水火,这才随口一提的,谁晓得这随口一说的事儿,竟然还能够让自己惹火上身。
失策,实在是失策!
她是不甘愿做个庸人,她想要永远都是那只丹顶鹤,但是丹顶鹤也不可能一辈子都保持着洁白——丹顶鹤也有可能被染黑,至于是怎么被染黑的,这不重要。
没有人会在意一个丹顶鹤的死活,更何况她只是被染成了黑色。
事不扰人,奈何庸人自扰之。
季景斐的某个粉丝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