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措辞看了一眼自己的私信,全都是那几个作者的粉丝,那些粉丝在私信里头也没有骂他,还说什么,很抱歉其他喜欢这作者的书粉对您造成了困扰。
“是挺困扰的。”
兰措辞小声嘀咕删掉了那些私信。
真的,兰措辞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好了,这些人莫非都以为他是那种好几万年没有通电的山顶洞人不成?竟然一边跑来他的私信道歉洗白,一边又去轰炸他的评论区。不过,他一点儿也不在意。
就这种洗白模式,他见惯了。
跟那些破军星们一样,没有一点儿压力的。
“我亲爱的可爱的小同桌,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兰措辞看着他的学霸同桌,“你可还记得大明湖畔的某个太太的亲笔签名?”
他的同桌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忘了。”
我擦,你这是人干的事?咱们说点阳间话成吗!兰措辞可怜巴巴地瞅着他的同桌,“真的忘了?“
“真的忘了。”
浦清寒已经不大关注网上的事情了,以前当吃瓜群众当多了,忽然想到那些大红大紫的人,无一例外不是伴随着风霜雨雪的,若是没有被抓住什么把柄还好,那些人会放大你的一言一行,一字一句,就是个标点符号使用错误了都值得他们称道。
然而事情却不会如她所愿,她的微博一下子冒出了好多人,都是看了刚才的节目跑来冒泡的。估计都是被她满嘴的骚话给惊到了。
观棋不语:“不读书,少看报,多吃零食不睡觉。”
听雨不听声:“请继续保持,期待你的《半身客栈》。”
吾皇你该减肥了:“蛤蛤蛤蛤蛤我先笑为敬蛤蛤蛤蛤蛤!”
笑笑声:“?你们这是八辈子没有笑过吧,就我一个人觉得这一点也不好笑吗?!”
从来不缺少这样的人,他们学不会什么叫做“缄口不言”,也不清楚自己说的话会带来什么后果,有时候浦清寒也会想,如果能够知道你在网络背后是个什么款的一个人,那些人还会不会有这么大的恶意?
或许我该努力,而不是颓废。
尽管我仍旧不清楚我到底要为了什么而努力,但是,我想要去看更高更美的风景,我想要跟更多人一起玩最重要的是,我想要我的未来有你,我的朋友、当以后再觉得活的实在太难过的时候,我会想起你们。
拖更大队——
浦清寒很认真地说:“我要出个远门。”
向水:“?”
君曦林:“小熊猫疑惑地摸了摸耳朵。”
明河萤萤:“我他妈直接我他妈。”
明河萤萤:“叶纸知道这事儿么?”
哦,在此说明一下,叶纸的艺名叫叶纸,叶纸的真名..….还叫叶纸,也许是因为这种名字不太常见,竟然也没有几怀疑这就是她本来的名字。
叶纸出来说了句话:“?是我对你太好了,还是你想要自由飞翔了,这个时候你出远门,你的事情是都做完了还是你真就这么闲.....…”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有些人是困不住的。
或许她本来就不该是个人,做个丹顶鹤挺好的。误入尘网中,一去三十年啊。
“诶,我也只是出个远门而已,又不是不回来了....…”
浦清寒找上季景斐的时候,他在遛狗。
“喂,不介意的话,我们便同路吧。”浦清寒这话说的实在太过别扭,介意还是不介意是另一码事,有名有姓的一个季景斐,到了她的口中,还愣是成了个无名之辈,不过季景斐可不会指责她的无礼
他听到自己说:“好。”
大王被拜托给了顾南浔照顾,顾南浔跟着大王大眼瞪小眼,觉得自己大概是被多年兄弟给卖给了一条狗。
人不如狗。
乘坐这趟公交车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了,这时天边斜阳映照周边密布的树林,不远处就是个小村庄,不时可以看到一些村民来回折腾一些有的没的。插秧的人不时抬起头看一眼过往的车辆,视线交汇时,浦清寒可以看到他们混浊的眼球,再往下看就是皲裂的皮肤,干燥裂开几层皮可以看到淡红血迹的嘴皮子。
那个人也在看她。
浦清寒心里头觉得毛毛的。季景斐却让她快些上车,给她占了位置。
“别急,别挤!还有位置,里头还有。”司机侧过头跟上车的人说。浦清寒从衣服口袋里摸了半天才摸出两块钱出来,那钱已经皱巴巴地看不出来到底是谁家的孩子--不过这不重要,这钱以后到底跟浦清寒再也没有半毛钱关系了。
浦清寒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季景斐则是坐在最后一排,浦清寒扭过头去问他:“后头习惯么?“季景斐看着她的眼睛,张开口,却是什么也没有说。浦清寒也并不需要他的回答,问了之后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又将头给扭了回去。
车前头是个大爷,抽烟,那烟味儿真够浓的,不过她却一点儿也不在乎!这可是难得的假期,一切都显得可亲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