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季绾低头看向抓住她手腕的大掌,不满出声。
殷迟却不容拒绝,半分不让步,“做戏做全套。”
季绾正要反驳,帷帽白纱被人一掀,那张朦胧的脸猝不及防的拉近,眼角上挑黑白分明的凤眼微弯着,纤薄的唇直白的覆了上来。
季绾简直不敢想,这个男人哪来这般大的胆子!
青天白日里,就敢动手动脚,倘若是夜里……她面庞一热,忙打住了念头,伸手去推他。。
可力量悬殊太大,她的挣扎仿佛只是在他的胸口替他挠痒痒而已。
从后厨里提着食盒出来的月笙看见外面的两人,眼珠子险些瞪落出来!
季娘子不是和自家公子……不行!他气的小脸儿惨白,抬脚就往后院去,也顾得不食盒里的汤洒了一地。
齐嘉似乎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愤怒,他坐在那里拨弄着三足景泰蓝花鸟香炉里燃烬的香灰,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低垂着眼皮,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月笙气急败坏,“公子,这样的人,如何配为齐家主母,您无论如何也不能……”
“出去。”
月笙急的焦眉苦脑,闻声看去,只见自家公子捏着银匙的手微微抖动,他忙住了嘴,忐忑不安的退了下去。
季绾几乎喘不过气里,男人才松开她。
“好好的把孩子生下来,该你的,我不会分给别人,任何人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