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怪拾光和岑徕他们。这是对他的惩罚,他活该受着。
“葛氏这次的并购案做得非常漂亮,接下来你是不是打算收网了?诶兄弟,你别怪我没提醒过你,时间拖得太久了,小心凉了拾光的心。”季白见岑徕无动于衷,继续添油加醋,“这可是我作为过来人的经验之谈。这尤其是女人,心都是玻璃做得,轻易伤不起。”
岑徕喝着茶,眯着眼睛,没有理会季白的经验之谈,“她,一会儿是不是约了你?”
“呵!你把人家的行踪摸得听清楚的啊?”季白痞痞的坏笑,“是啊,不知道是不是想从我这里打听你的行踪。要不要我一会儿帮你问问,看看人小姑娘想不想你这个“负心汉”?”媒体上都是这样报道的,说岑徕是个负心汉,抛弃糟糠,与初恋情人重回缱绻。
岑徕不理会季白的调侃,他就是心里不平衡,故意说酸话刺激岑徕的,岑徕才不会上他得当,让他得意呢,“帮我看看她好不好。”虽然十一每天都会向他汇报拾光的情况,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从更多的地方知道她的情况。
季白拧着眉,开口劝道:“我知道你有你的顾虑,但是真的有必要这样做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我想在拾光心里,能和你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虽然你推开她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但是你真的确定拾光会原谅你的选择?她会不会觉得自己不能和你同甘共苦,是因为你的心里没有她。”
季白以前好歹算是妇女之友,他了解女人心里在想些什么,他比较深刻的剖析了女人复杂的心理。
岑徕倒水的动作停在半空中,“也许你说的对,但是我不想她跟着我冒险,她还年轻。卢修这次有备而来,不好对付,万一我失败了、、、、、”
“呸呸呸,我们是猫!会输给那只老鼠?”季白不喜欢听岑徕净说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
“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了,既然事已至此,我答应你,帮你好好看看她过得好不好。”季白有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水,“你说我们这算不算同病相怜?”
都是爱而不得。
“滚!谁特么跟你同病相怜啊?少拿我跟你这种花花公子相提并论,我只属于我老婆一个人。”季白无言以为,岑徕说的对。他们兄弟两个虽然都是爱而不得,但是这之间的差别可是很大的。岑徕是爱而不敢得;季白是爱而得不到。
况且他们从本质上是不同的。季白是自作自受,岑徕不一样,岑徕是为了拾光的完全才步步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