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道:“行,你破吧。”
“师妹,拿我的桃木剑来。”
说着又看向张生权,“你去准备三炷香,一只紫金香炉。”
“好的大师。”张生权心里一喜,顿时就向屋内走去,很快就准备好了。
不一会儿,香炉就插上檀香,清烟袅袅升起。
秦道然举起桃木剑,念念有词。
站在旁边的张生权却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仿佛脑袋里塞进好几个铅球,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忍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恳求道:“秦大师,这个还......还有多久才能破?”
秦道然冷哼道:“急什么,你家阴气极重,这是异象,破除阴煞也需要时间呢,你暂且忍耐。”
见秦道然如此说,张生权只能硬着头皮忍受。
可是他越是忍耐,就越觉得浑身不舒服,不但恶心想吐,而且脑袋还一阵阵剧痛。
但他还是只能咬牙坚持,坚持着不让自己瘫坐下去。
秦道然没有管张生权,含了一口水,“噗”的一下喷在桃木剑上,挥剑向袅袅升起的烟雾斩去。
就在木剑刚划过烟雾,张生权顿时感到脑袋仿佛遭受重击,顿时喉咙一甜,“噗”的一下喷出一口鲜血,一屁股就瘫坐了下去。
“爸!”
“二叔!”
“家主!”
张家众人惊得赶紧冲上前,一把将他扶住。
此时张生权脸色死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秦大师,我爸怎么会这样?”张晚秋急得大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