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蕊的话,让一个男人的心如同暖阳照耀,可也令另外的一个男人,彻底的坠入无间地狱。
李佑德原本约了肖展刀在茶楼见面,两个人谈完话后,肖展刀就先走了。李佑德还没有起身,就远远看到楼下的夏春蕊三人,李佑德就那么静静地坐着,看着夏春蕊他们进了包间,然后夏俊杰就独留夏春蕊跟石玉轩独处。
要是有人现在问李佑德什么感觉,李佑德只会冷笑一声,“什么感觉,自己女人跟别的男人在单独的房间说话,即使这房间并不隐秘,做不了什么。可是对于行为本身就让已经让人感受到不同。”
李佑德作为龙听的一员,他要是想听夏春蕊跟石玉轩讲什么,又怎么会没有办法的呢。况且这种地方,本就有很多地方用来窃听。
只是一开始李佑德那可笑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偷听,以至于最后没忍住的他,只听到那个昨夜还在自己怀里的女人,今日对着另外一个男人说。“我曾想做你妻子。”
夏春蕊这句话,相当于在李佑德的身上开了几个血口,一直不停地流淌,让他心里那仅有的温情期望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李佑德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这个女人曾经能放弃自己回夏府,现在对着一个男人说想嫁人为妻,也不是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情。
李佑德觉得自己真的是愚蠢至极,最初被夏春蕊那假模假式的样子打动,所以发了疯的进去龙炎想给她一个未来。
后来明知道夏春蕊可能是没得选了,才狠了自己,可是最近却莫名其妙的觉得夏春蕊能够跟自己过一生。可笑不可笑,李佑德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肮脏到了骨子里的东西,那里还有女人会真的喜欢她。
可笑李佑德在夏春蕊说想看他的残缺的时候,动摇过那么长时间,甚至最近一直再给自己做心理建树,就是为了下次夏春蕊再提出来的时候给她看。
可现在,瞧瞧自己都听到了什么,夏春蕊这女人想给别人当妻子。
是啊。一个男人。一个阉人。想也知道,自己又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没跟的家伙。
李佑德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他没有选择进去,也没有选择继续听下去。
李佑德觉得,自己即使不停,接下来夏春蕊要说的,也不过是怪自己一个阉人竟然贪心想跟她过一辈子吧。
一个阉人,一个太监,可不,外面为他们望风的夏俊杰,可不就瞧不上自己这个太监,觉得自己委屈了夏春蕊。
真脏,李佑德觉得他们脏,觉得自己更脏。因为即使是这样,即使李佑德知道夏春蕊现在正在跟一个男人在一起。
李佑德没想过放手,哪怕是一分一毫,李佑德都没有想过,甚至李佑德脑海里第一恐惧的竟然,如果自己进去,夏春蕊会不会就这么离开自己。
有时候很多事情,我们都没有直接去面对的勇气,或者选择试探,或者选择回避,但最后的结果就是隐患变成了的隐痛。这种痛是不是的发作,像是一颗毒瘤,在心里烂了,然后可能就要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