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淑芽两人进来见季玉深已是醒了,不由得欣喜。
淑芽请了安脱下裘衣道:“今日没得日头,外头可冻了,还是娘娘这好,烧着火可暖和着。”
林太医也跟着道:“是了该暖的,好在季先生已是醒来的应是不会发热了。”
苏幼仪尴尬道,“其实不是,他昨儿夜里烧了,今早才退了去。”
“竟是如此?”
林太医一惊上前给季玉深检查一番再瞅到他的手臂殷红十足,不由皱眉:“这手是怎么回事,我可说过手臂不能大肆举动,季先生是不是乱抬手了,这伤口裂开了血都溢出来了。”
苏幼仪一听不由臊红了脸,只见他也是不自在得说道:“是我忘了手臂有伤,还麻烦林太医给我重新包扎。”
林太医朝苏幼仪拱了拱手:“那还请娘子带太后在外间稍等片刻。”
等他进去给季玉深包扎之时,淑芽将她带了出来问道:“娘娘,刺客的事儿如何了?”
“稍有些眉头,还未查清。”苏幼仪道。
淑芽点了点头不再过问这件事,而是又问了其他,例如季玉深现下醒了要给放置在哪。苏幼仪想到他不能下床便想着再熬个几天,等他稍稍好了就再将他送回季府。
这么想着等到林太医出来她才忙问:“玉深还有多久能够下床来?”
“再等个两三日吧,若是要等完全好得那还得半至一个月,因是季先生情况特殊,没得让人时常照料着腹部那道伤口可能要留疤了。”
苏幼仪探探脑袋见季玉深没什么多大反应干脆跟着开起玩笑来:“那也好他不是个姑娘家,不然得愁了。”
林太医与淑芽偷笑一番,只季玉深作无所谓状。
日央刚过,小六小七用了膳准备去往学堂。
忽从宫人的嘴里听闻清早淑芽与林太医来访,苏幼仪居然见了。他们俩不由想起昨晚的事儿,打算再去她那打听点什么,便在课前改了走向。
谁知道竟然被烟儿拦在了门口。
“烟儿姑姑,我们是来看望母后的,听说今早淑芽姑姑都来了,咱们为何不能进去。”
烟儿笑这两个不省事的道:“还请王爷们恕罪,娘娘是吩咐过的只见林太医与淑芽姑姑,其他人一概不见。”
小七急道:“可、可我们昨晚儿就来了,母后什么都没说。”
他们都知道这烟儿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其实比霞儿还不好讲话。
“这奴婢不知,奴婢只听娘娘的吩咐还望王爷们恕罪”烟儿低眉顺目,话语间偏偏都是拒绝。
“那总得让本王进去问问母后才知道肯不肯不是?”小六最会耍赖便说了一通好似很有道理的话。
烟儿心底无奈,面上却是得体的笑容:“这、奴婢不敢应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