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阳一听,整个人都傻眼了,瞪大了瞳孔:“我什么时候我??”
周遭的侍卫,包括保烈都是一脸稀奇的看着他,心中清楚非常,难怪这丫头要拿鞭子抽他,原来是个好 色之徒,应该的应该的!
敏嫔也立马刮了他一眼,久久才从嘴中说道:“可真??”
“不是、不是!听我解释啊!一切都是误会!”赵一阳连忙摆了手,恍然觉得周遭的人看他的眼神怪怪的,不由心中升起毛毛的感觉。
乌拉尔氏一边儿听得,自然是站在大欢儿那边的,只是赵一阳好歹是保烈寻来的客,又是那江城军中人。她亦是知道他是怎样的人,大抵是不会那般行事,只是不知道究竟为何误会这般大。
她微微笑冲大欢儿道:“既然大欢儿这么说,那便由欢儿来讲讲过程,要是误会也好解开,赵小哥觉得呢?”
赵一阳是很不想答应的,因为他有预感这个疯丫头定会乱讲,可是乌拉尔氏已然是这么说了,作为一堂堂男子他也不好跟一小姑娘斤斤计较。
脑子里正快速想着,刚要张嘴应道,大欢儿便是抢先一步答话。
“诶!”她应了声,先是冲到他的脚下将鞭子收了回来,瞟了他一眼,才是说话起来。
只是赵一阳心中吐槽,果然是个野丫头,一点也不知规矩不知礼数,别说什么草原长成,人敏嫔与世子夫人都比她多少懂礼。
高位之人都不成娇贵,就她特殊。他撇了撇嘴,很是不屑。
“奴婢进府之后便是迷路了,一下不小心便在这一块儿迷途过去。奴婢一时找不着路,便想着爬高些能看清楚,谁知道攀在墙上无意间便是被那家伙看到了,他二话不说,亦是不问清楚便将我当作女贼,一时间起了冲突。”
原来是这般,“那你说非礼?”敏嫔不解道。
到底是姑娘家,她垂着头不好意思多说话,咬着唇看着是不敢开口。赵一阳起了大胆,急忙想为自己开脱便是道:“不过就是摔了一跤而已!都说了是不小心的。”
众人这般才了然于心,只是他这么一说,大欢儿又是恼羞成怒,举高了手中的鞭子大喊:“你还说!”
“!就是这样,都说了是不下心的了她还拿那家伙抽我,那我一着急不得把鞭子拽住吗?!”
赵一阳上手护住了头,见她红着脸不说话,手中的鞭子也缓缓放了下来才也落下了手,指了指脸上的伤疤,“你们看,这伤口还是这丫头打伤的来着!”
“你活该!你个登徒浪子,还不分青红皂白踹上了我的腰呢!你不过一道血迹,我要是有什么内伤怎么办??”
她双手挽住了敏嫔的手臂,一脸的委屈。
“嘿!我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