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尔氏斜眼瞪他:“那自然是有人推波助澜才好啊?”
“哦?”保烈憨憨笑道,“夫人倒是说说有什么好法子没有?让为夫也听听学学,了解一番。”
她一笑,嗔嗲的说道:“这个你可学不会的。”随后便是朝着旁边伺候的婢女说道:“快拿笔墨伺候。”
紧接趁着那婢女在研墨之时对着保烈又是说道,“你就等着看我修书一封,等白言回程的时候顺道是交给敏嫔便是皆大欢喜了。”
保烈哈哈大笑起来,随后跟她说道:“其实你别看我平日里挺是反应迟钝的,但其实上今日我也是发现了,这赵小哥分明就是欢喜欢姐儿的,就是不愿承认罢了。”
随后叹了口气,感慨道,“你说原先就是俩冤家的一对人,怎么这才没几日却跟情根深种一般。”
“只能说缘分到了谁也跑不掉。”乌拉尔氏掩着嘴低声笑笑,再是说道,“并且赵小哥与大欢儿很是相似,都是不掩本性的人,端的是一个率真,因此才是容易走到一块儿。”
正是说到这里,马车内的婢女便是喊道:“夫人,墨研好了。”
半月后,因着一众人的脚程算是快的,他们很快就是到了边关地界。
“世子、世子夫人,末将就送你们到这里了,希望今后能有机会再与二位一见。”保烈与乌拉尔氏并肩站着,白言便是朝他们抱拳恭维了几句。
乌拉尔氏笑了笑道:“这一路上还多谢驸马了,也多谢在座的各位将领,一路凶险多亏你们。”
白言身后的众将士便是齐声应道:“世子夫人客气了!”
世子也是哈哈大笑说道:“夫人说的没错,确实多谢各位了,几日来也多谢皇帝的款待。”他举着手冲着天空抱拳说道。
便是这时,乌拉尔氏恍惚的想起了什么对着白言边是说道边是从袖中掏出一封信封来:“这是我刚启程那日写的信,想托驸马为我送到敏敏手中。”
白言本想应承,后来又是发现自己一介外男给后妃送信好似并不合适,因此说道:“可我是一介外男,恐进后宫多有不便,这”
乌拉尔氏想想也对,随后又是想到了什么法子边是说道:“可以交由公主呀,就是要麻烦公主进一趟宫就是了。”
他一听觉得这法子甚好,边是接过那信封揣进怀中十分郑重其事的说道:“话说夫人,您有何事儿没有交代清楚需要再修书一封。”
一听这话,保烈看向了乌拉尔氏,随后二人对视了一眼,白言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或许有些唐突便是笑了笑又说道:“是末将唐突了,还请夫人莫要介怀。”
她笑了笑只是说道:“交代得再清楚女人家之间也是有话要说的。这不,才出城第一天我又是想起了些许事儿来便是慢慢写了一些话,也没什么就是女人家的私 密事儿罢了。”
如此听闻,他也就没有再问,而是点了点头表示了然又是朝她抱了拳说道:“末将明白了,还请夫人放心!”
乌拉尔氏点了点头,这才与保烈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