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嫔边是说着,怕她以为是自己生气了便是拿手伸长了拍拍她的脑门说道,“姑娘大了,知道藏秘密了,连是我都不能让知道哦。”
大欢儿一听紧张了,敏嫔待她多少好她是知道的,也从来没对自己隐瞒过什么。突然间被这么一说好似自己瞒着些什么便是稍稍不自在,觉得自己很是对不住敏嫔。
因此犹豫了片刻她支支吾吾最终还是将身后的东西递了出来,手掌放开时,一串被搓成一条线的红绳。
敏嫔一看眼睛稍微亮了些,连忙是接了过去惊喜道:“这是赵小哥赠你的?那很是费了心思的,你如何还不敢亮出来给人瞧瞧?莫不是害羞了?”
见她意味深长的笑意,看起来不像是不高兴的,大欢儿便是松了口气,才是什么都敢说道:“是想着这上边儿的铃铛与娘娘你的金铃镯子稍稍相似,因此奴婢担忧娘娘您与二位常在不高兴,才是不敢与您说。”
她一听,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得看着她,随后将那绳子弄的整齐一些,伸手示意她将左手伸出来。大欢儿看了看自己的手,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才是后知后觉的伸了出去,也不知敏嫔想做什么。
只见她亲自将那红绳系在了自己的手腕上,边是说道:“这是赵小哥给你的心意,外人没什么好评判的。再者我们又有什么不高兴的?你想得实在是太多了,况且你甩铃子甩得好,赵小哥送得对!”
听到敏嫔这般夸奖,又是亲自为她戴上了红绳,大欢儿心中一感触又是有酸涩的感觉泛上鼻头,直是傻笑着也没注意多少人盯着她看。
……
深夜时分,大欢儿看着手腕上的那条红绳,时不时甩一甩发出清脆的声响悦耳至极。
而后又起身往箱子里头去,翻出了一件暗红色的披风。那是知道了赵一阳要出征了的时候,自己亲手裁制的,近两日才完工。
明日赵一阳便要出征,她想着明日能早早起了,然后向敏嫔求个情出个宫送他一程,顺道将这披风送了,否则他今日还专程跑来找她显得自己好似很没良心的样子。
只是不知怎么了,心跳就是一直跳个不停的感觉,怎么也睡不着,偏偏是明日想早起,今日便睡不着,老天这怕是在与她作玩笑不成?
辗转反侧了许久,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那般迷迷糊糊得手握着披风,就睡着了。
第二日清早,敏嫔浅浅的打了个哈欠,困意缠 绵,撩开帘子的时候下意识便是喊了声:“大欢儿。”
然而一直是没听到她往常响脆脆的应道,不觉有些奇怪才是睁开了困倦眼,并没有人推门进来,她皱着眉头有些奇怪再是喊了一声,“大欢儿?”
过了一会儿,门外有了动静,她以为是大欢儿来了,却不曾想是另外一个小宫女。她进门迈着小碎步缓缓走到自己的面前,再是轻轻跪下道:“娘娘,您这般早就醒了?”
敏嫔见是她不由奇了怪,便是问道:“大欢儿呢?今日怎么不见她来跟前伺候着?”
她一听恭敬得答道:“姑姑或是昨日睡晚了,今日起不来。奴婢们去唤过一次,只听姑姑应了一声便没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