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白言皱着眉不断思虑这场战事儿是打了多久了,同时齐将军也是看着那紧闭的城门不由就是问道:“兽也用了,人也上了,你说他们接下来要用什么作战?”
“指不定就是兽或者人,不然他们还要是什么花样?我隐隐觉得他们仿若对这战事输赢一点在乎都没有,就是应付我们罢了。”白言皱眉应道。
特别是上回夜将军死得那件事,三王子给他的感觉并非在乎这场上输赢,倒是想要置夜将军于死地罢了,人一受伤便是撤兵,这实在是说不过去。
何况受伤得那个还是他们的副帅,连是伤患都不管了,这是预估到他会死亡?
苏南国也不知道是想做什么,他们聊了多久便是不出兵,每每战事儿都要拖上一段时间,着实是烦人。
齐将军也算是看不下去了,便叫人扛着木桩准备撞门。那扛木桩的正是夜将军留下的几个士兵,只因他们身形魁梧,看着扛木桩是个轻松的,这第一仗便是叫他们准备撞门了。
他们一个个意气风发,带着对三王子的怨恨,将木桩都准备好了,也只准备在新伙伴面前留个好印象,给自己树立一个不错的形象。
于是在齐将军倒数完毕,而那城门还是不准备开的时候,随着一声令下,他们便是举起了木桩超前冲着上去。“砰!”得一声巨响,城墙上下落下了黄灰在他们的头上,只一下就好似要叫城门倒去。
可也就他们自己知道,这门有多少牢固。
在撞了好多下之后,那门突然是缓缓打开了。白色的光照下来,惹得他们几人微微闭上了眼,随后再是睁开,面前出现了一匹雪白的骏马与一抹战袍。
众人以为是敌人来了,便是想着铆足了劲头依照计划来的将木桩直往上撞去。然而刚是准备好,耳边却是传来了一句清丽的女儿声,“你们几个,大胆。”
这声嗓熟悉不已,他们便是一时诧异看了上去,等是清楚将人看尽了,几人才是有惊讶又是欢喜的同时喊道:“小姐!!!”
战场那边的人都听见了,不由奇怪起来,怎么他们的动作都是停下来了,还喊着什么什么“小姐”的?
远远的他们只能看见一身穿盔甲之人立于马上却是看不清其样貌,纷纷好奇这沙场之上怎么会有女儿家。
却不知那里已经涌起了澎湃。
“我原先还不敢相信你们会背叛我父,如今,呵!确是看得清清楚楚!你们怎么可以帮外人攻打苏南!”
夜离坐于马上,眼神严峻,腰间的软剑取出,直指下面的一群人。他们面面相觑,将脸上的笑意收起,一时间松开手中的木桩,一时间只觉得她好似是误会了什么。
其中有谁近乎疑惑的问道:“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确实是在攻打苏南不错,若要扣上叛徒的帽子且是认了,可是背叛将军又是从何处起!”
身后也有人应道:“是这个道理!我们何时背叛了将军!”
“还敢说没有!”夜离厉声起,眼眶陡然红了去,“苏南是我爹的家!你们帮助敌军,不是背叛我爹是什么?!为难我从前信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