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那日,太子在你们边境内失踪了,侍卫死了一片,紫竹跟仅剩存活的侍卫回来告诉我亲眼看到那些人胸前挂着禁卫军的飞鹰标识。这便是不可能?”
她说得每一句话好似十分平静,又隐约带着戾气,殊不知这般的其实才更加叫人心中胆颤。
只听她是又说道,“你们的皇帝杀了我的丈夫,我曾怀疑你们的军队害死了我的父亲,这是我最亲的两个男人,我又如何不气恼?不过现在也没什么了,总归我是成了俘虏,早点死也算了结。”
她瞥了一眼惊诧的赵一阳笑道,“就当是我们夜家打了败仗无颜回去见苏南的百姓,三王子害死我爹,我也不想给苏南打胜仗。
我也算明白为什么他们会说即使我爹还活着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被国家背叛只会后悔,自己为何生在苏南。”
赵一阳张大了嘴一般的,只道是说:“你先冷静一点,你们是异族人,我们的标识长什么样子随时造假一个你们也看不出来啊!只不过失踪,你如何敢说是死了?万一还活着呢?”
“那万一死了呢!”她几乎是歇斯底里的,“谁负责!谁做主!”她的泪水在眼珠子里转动着,好似委屈十足,“你相信你们的皇帝,那我的丈夫要去哪里找?!”
要说认为是元治杀得,也不过就是个幌子是一个支柱,若不然她竟是不知太子的死该去找谁报销,因此心下总是那般认定了的。
她本是不想说这件事儿,可是一说起浑身的难受都不见了好似一颗心的难受都只汇集在这件事儿上了。
赵一阳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她,只尽可能说道:“你既然从未见到这事儿,为何不去亲眼认定?却要听他人胡说。”
夜离抽泣了一会儿闭了闭眼:“紫竹自小同我一块儿长大,她不是别人,向来不同我说假说。”
他些微挑眉:“可跟你一块儿来这战场之上?”
“是。”
“可你伤的几日从未见苏南来讨人,更不见你所谓最信任的人来讨要你。”
夜离一听了抿了抿嘴犹豫道:“她不会武功,如何来讨要我?她当要保护好自己才是。”
“我且问你,你觉得我们皇上暗杀你们太子的理由是什么?”
见他严肃的模样,夜离自然也就严肃了起来:“一是他的要求你们皇上听了不乐意,二是暗杀避免叫人知道引发两国的矛盾。”
“那就更不可能了。”赵一阳起了身,紧盯着她道:“你应该清楚我们皇上既不是没胆的人更不是阴险的人,如若怕正大光明的杀害你们太子惹得一国的战事儿,此时也不会给你们下战书。”
她抬起了头皱着眉道:“可他这次诬陷我们杀害你们的百姓,说出去名正言顺,若是因杀害太子起战他的名声可不好听!”
他听罢蹲下了身子说道:“可是你们确实杀害了我们的百姓,死的人身上插着你们皇族独有的箭矢,这还当不了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