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是大欢儿哭够了,只剩下抽泣了,敏嫔才是放开了她,也不着急只慢慢问道:“这么大人了还让人操心,是怎么了?回来也没叫我就这么哭了,好好同我说说吧。”
只见她是一抽一抽的,时不时哭囔一番抹抹眼泪,哭得久了打嗝起来,话又是说不利索的。
敏嫔没得办法,只好是捧着茶杯上前递给她说道:“行了,你哭的这么久,嗓子都哑了吧?快喝口水吧。”
说罢便是将水递给她,见她喝了一口才是说道,“今日不是去接赵小哥了吗?怎么的自己一个人哭哭啼啼得回来了?赵小哥呢?”
说起赵一阳她便是难过不已,不觉嘴巴一撇又是要哭的样子,一下子没注意竟是给水呛了两下,并是边咳边说道:“他、他哪里有心情理、我?分明就是陪着别、别的姑娘还来不及了,怎么会记得”
说着,又是“哇”一声得难过起来。
敏嫔一时不由诧异起来,惊道:“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是别的姑娘呢?”
大欢儿撇撇嘴缓声说道:“赵一阳他对不起我!”她好似很是愤恨道,“今日我往城门去接赵一阳,却是见他与另外一名姑娘同坐一匹马!”
“啊??”她一下瞪大了眼,一副是不可思议的模样道,“怎么可能??那姑娘是谁?你认识吗?”
大欢儿可怜巴巴得抹了一把眼泪,抽噎着说话道:“不认识,是一个苏南的异域姑娘,听别人说就是赵一阳打赢了的女将军,说是带回来的俘虏也是客人。”
她疑惑得看向敏嫔道,“可是他们同坐一匹马,说说笑笑得,哪里书是俘虏客人,分明就是他们、他们,别人说他打回来一个小妾!!”
她抽噎了一会儿,却是不知道是不是哭久了,竟是掉不出眼泪道,“他不要我了,娘娘,我也不要他!”
敏嫔瞅着她很是难过,也算是可怜起来,回想了一阵子说道:“听闻了乾清宫传出的消息,说是驸马在信中大大夸奖了赵小哥,说是他占了大的功劳,不过倒是没有细说,想必就是你说的这个女将军。”
想了想她又是叹了口气说道:“不过也说不定是误会呢?你们是谈婚论嫁的,不是谈情说爱的小年轻,今后经营一个家庭要是常常吵闹,就说不过了,可还得了?”
“才不会是误会,他从来不会跟姑娘这般亲近,可见不是一般关系,二人不过就是敌友就这般亲近,怎么可能没猫腻嘛。”
她这话说得委屈又是赌气的,可见这件事儿还挺严重的。
她知道大欢儿现在正在气头上了,多说无益,便是只好那般沉吟了一会儿又是安慰了几句,随后说道:“晚上皇上宴请众位士兵,你要不然趁此机会见到他说说清楚?”
大欢儿将头扭了过去,赌气的说道:“奴婢可不想见到他。”
想到晚宴说不定是那女将军与赵一阳一同来,或是说一同在宴上,她见了指不定是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