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赵一阳,夜离就是警惕起来,老老实实又开玩笑说道:“军中的命令哪的有赵小哥的未婚妻重要些?自然是要去陪着她才好。自夜离来此,赵小哥日日陪护在旁,哪怕是齐将军的命令也确实不合适。”
这话说得好啊,又是侧面表示自己没什么重要的,善解人意又是撇清了关系;又是说明这些都是齐将军的命令,与她个人无关,如若和嫔是要来找麻烦的,也找不到她头上。
事实如此不错,不过话却说的漂亮,说了实话也不叫旁人掉面子,和嫔待她还是有几分欣赏之意的。
刚是要说写什么客套话,又是听她惋惜的说道,“如若我夫还在,他也会摒弃所有的公务单单陪我一人。”这话不是寻同情,是真真想起了太子。
随后她一时反应过来,才很是不好意思说道,“是夜离失礼了,一时触景生情,叫您看了笑话。”
“夜小姐真是严重了。”她这时的口气,倒是比从前真诚且和善了许多,“是我们提了这档子事儿惹你伤感起来。不过一阳是我阿弟,奉命陪护就得做到,我代他的失礼向夜小姐你赔礼了。”
和嫔之前对她有明显的敌意,应该是巴不得赵一阳离她远远的,可是今日这话,却是不知真假,瞧着还是蛮真实的。
于是二人又来一顿互相客气的。
随后才是瞧和嫔刻意叹了口气,试图引起夜离的注意,果然是引起注意了,她的眼神便是奇怪看上去,似在疑惑和嫔为何叹气。
等是她注意到夜离的眼神了,才是装作没在看她缓缓道:“不过我今日路过钟粹宫,确实瞧见她们吵闹了。”
她好似替人委屈一般道,“说起来大欢儿也是可怜人,她那性子得多大的委屈才掉眼泪?在准格尔可都没受什么委屈,来到这里反倒叫我这个姑子没保护好她,那些碎语着实是……”
刚说到这里,她便是适时的停了下来,吊足了夜离的胃口。本是很明显故意要让她注重这件事儿,可是她确实好奇,也顾不得故意不故意只是确实好奇她所说的事情。
于是便是如她所愿紧问道:“娘娘说得这事……?不知道是什么碎语,瞧您紧皱了眉头?”
和嫔故意长长叹了口气,张嘴仿若欲言又止,最终只十分纠结的说道:“夜小姐,这您就不必知道了,是我嘴笨不下心就提到了。”
“既然娘娘都提到了,何不说出来叫人知道一番,这样话说到一半多少吊人胃口,这般您就太没意思了。”她娇嗲着,确实对这些个东西生了好奇心,赶巴巴就是想要知道的。
可是上首的人便是故意吊她胃口,此时就是支支吾吾不肯说话,等到了一个气候,钱常在便是蹦出来冲着她道:“娘娘,今日目的不就为此??大欢儿多少委屈您又不是不知,我着实憋不住了!”
便是在她来不及的劝说之中,钱常在已经对着夜离道,“夜小姐!实不相瞒,娘娘不肯说是因为、因为那谣言与您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