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峦看着屋顶半天没说话,小曾看着她也没敢说话。
客栈伙计在外头偷听了半晌,屋里没有一点声音,他把耳朵轻轻地贴在了门板上:“没人?不应该啊……”
阿峦回头看了宝贝,宝贝伸腿下地趿拉着鞋子走到门口两手拦着门板‘哗啦’一声打开了房门!
伙计吓得不轻,扭头看向宝贝:“呦,屋里有人呐!馅饼给您送过来了。”
宝贝堵在门口伸手将他手里的托盘夺了过来:“在小爷房外头听壁脚,你就不怕小爷把你脑袋拧下来?”
“不敢不敢!”伙计倒退了两步觉着对方打不着自己了才摆着手说道:“我就是给您送吃食,拍了门板,您在屋里没应……”
宝贝拿了个馅饼一口咬下半拉,他眼底泛着血丝的眼睛直盯着门外的伙计,抬腿一勾门板关了两扇门。
伙计长出了一口气,转身跑了。
宝贝把托盘放在桌上,伸手要抓盘子里油汪汪地馅饼,阿峦面无表情地看向他。
宝贝眨眨眼,老老实实地坐下,右手拿起了筷子夹起一个馅饼左手拿着一只小碟托着放在了自己面前。
耳边‘吧嗒’声不绝于耳,阿峦使劲忍着,没在小曾面前呵斥宝贝。
小曾还跪在地上,屁股坐着自己的脚,他看着面前的俩人,越看越糊涂。
他弄不明白这俩人到底是怎路数。
先前看着是那个小子要听姑娘的话,可现在看着也不像了,因为那小子吃了独食,一盘子馅饼都进了他的肚子,他都没有让让旁边的姑娘。
“你起来吧。”直到宝贝放下了筷子,阿峦才想起地上还跪着个人:“曾言母亲的骸骨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