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
“李奕兄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不合适吧?”,心可抬头看着他,“这话你不觉得熟悉?”
那日披风之事,里意正是这么说的。
“现在你让我脱,这不合适吧?上药我还有师兄师姐啊。”
“师兄。大师兄?”里意问道。
“不是不是,不合适,男的不合适,女的也不怎么合适,自己来最合适了。”
“嗯。”里意若有所思也若有所失,“是我唐突了。”
心可尴尬一笑。
“药在这里,一日三次。三天能好。告辞。”里意放下药,转身就走。
“李奕。”
里意回过头,“嗯?”
“谢谢你。”
“客气了。”
三天里,前来探望心可的人络绎不绝,只是没有里意的身影。
仿佛他们的暖意只停留在禁地。
心可并没有想通,为什么自己会想他,为什么他不垮过院子走进门来。更没有相通,为什么自己要想这些问题。
此外,日子过得还算舒适。同门送来了许多吃的,玩的,也不需要去上学,生活滋润。
终于能走动了,“大师兄!今晚破戒!”
是夜戌时,淇淇跟大师兄、七师弟,还有凌笙凌瑟。已经被好酒菜,聚集在院中。
淇淇敲了敲门,“八戒,今晚破戒!”
心可刚刚醒来,扭动身体,还算自如。
走到院子,融入玩乐的世界。
而里意在熄了灯的房间里,打着座。
摇了半个时辰骰子,八瓶桂花酿已经被喝完了。
众人都不算醉,但情绪高昂起来。
酒瓶已空,便不再摇骰子了。
“范心可,我不是说你不准打意哥哥的主意吗!你怎么……”凌瑟没有再说下去。
但淇淇接了话,“切,谁稀罕李奕啊。赶紧退婚吧,爱跟谁在一起随他!”
心可:“喜欢是自己的事啊,顺其自然的事。说要不要喜欢都没有用,就是心里那种感觉,忍不住去想念。”
凌笙叹了一口气,“是啊”,又深吸一口,“心不由己。”
黑暗里的里意也轻轻叹了一口气。
大师兄插上话:“大家年纪都不大,正是奋学的时节,不应该为情所困。”
淇淇提议“明日晨起还要练功,我们玩个游戏,就可以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