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可看着淇淇做两份作业,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坚持。当然,不用写作业还是一件可喜的事情。
酉时,心可才与淇淇分开,回到左厢房。
天上的月亮再一次好圆好亮,但右厢房,仍旧没有亮着灯。
今天,我也见不到你,心可心想。
洗漱完,再坐了一会,心可打算熄灯结束这一天了。
门口响来了轻轻两声敲门声。
“谁?”
“是我,李奕。”
“你,”心可停住了问他来干嘛,匆匆走到门口,开了门,“你进来吧,外面风大。”
两人对坐着。
“你,”两人同时发声。
又同时沉默。
“你找我有事?”心可再次开口。
“嗯?”里意走向心可,从怀中拿出那封信,递给她。
心可一看,淇淇的字迹,正要打开。
里意拦住她,“不必拆,是空的。我来是想问,你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我……”,心可有些紧张,往后退了一步,“我是有些问题要问你的。”
“什么问题?”
“可是没有什么由头,不知道合不合适。”
“你问吧,我尽量回答你。”
“我想问,为什么我感觉你在躲着我,是我哪里”心可还未说完她的问题,里意突然倒在地上,“这……”
“你没事吧?”心可焦急地问出口,同时也想起软骨散的功效,四肢无力,口不能言。
心可唤来了淇淇,终于还是把李奕给卖了,只是她确实没有多想,不相爱的人本就不必因为婚约捆在一起。
二人齐心协力将里意抬上了床。
“后面要干嘛?”心可低声问。
“把他衣服脱了!”
“啊——这不好吧。”
淇淇也压低了声音:“想想我的婚姻,我的人生幸福,这哪有什么不好的!”
“有道理。”
心可蹑手蹑脚,而淇淇却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上衣给脱了。
“哎呀心可,还好你慢,裤子不用脱,还好你慢,不然,害!”
这样一个规整的人,赤裸着上身,躺在自己的床上,心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不知道不好意思什么。
“我们守着他,天亮以前,不能让任何人进来,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