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老师作为战败方没有一丝自由的权利,回味,休憩,洗澡都由胜利方亲手把控。
美人如玉,蹙眉横陈,腿是真长!
吐气如兰,烟波袅袅,腰是真细!
……
反正收拾战后残局的丁巍乐得直哼哼:“我是一只快乐的小毛驴……呸,我有一只……”
丁巍手脚麻利的将俞老师裹起来先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头顶开着新买的一个小太阳取暖器,哄着她的头发。
自己去卧室整理换好床单被套,将俞老师的睡衣也拿出来在取暖器边上烤一烤。
俞老师媚眼如丝的看着快乐的小毛驴进进出出的忙活着,嘴角不自觉的弯下来轻声对自己道:“加油啊,每天爱他多一些,总会有一天比得上他的爱的。”
丁巍感觉俞老师的睡衣烤热了便将俞老师一把抱回卧室,再将取暖器拿进来,然后关上门。
“给我穿上嘛。”俞老师就又开始哼哼。
丁巍嘿嘿嘿的给俞老师换上睡衣。
“给我擦头发嘛。”俞老师的声音又低了,像是呢喃,像是水仙开花了的那一刻,轻轻的从丁巍的心房挠过。
丁巍眉眼带着爱的宠溺,轻轻柔柔的擦拭着俞老师的秀发青丝,一根一根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俞老师就高兴的不得了:“我妈说她做了个梦,梦见我……我生了一对儿双胞胎。”
丁巍也很高兴:“真的?”后槽牙都能看见了。
俞老师打他一下:“讨厌,不知道梦是反着的?”
丁巍脸色一僵:“啊?你的意思,我会生一个?”那个“我”字用了西北秦陇地区的发音,重!
俞老师就绷不住了,一手捂住小腹,一手砰砰砰的直捶床垫:“哈哈哈,你,太讨厌了,故意气我!”
笑闹过后,俞老师有些情动,趴在丁巍怀里:“我们要个孩子吧。”
丁巍认真的看着她:“你,想好了?”
他俩一直都有避孕措施,俞老师经管没吃过药,但丁巍从来没有想着给过她压力,自己主动在饮食、姿势动作和小雨伞上做了各种避免的措施。
俞老师低下头,顿了顿呢喃道:“我想好了,我想要个孩子,我和你的……”
丁巍就低头碰了碰俞老师光洁的额头:“我肯定是愿意的。但我不想因为这个让你感到不舒服或者有压力。无论有没有孩子,我都爱你,一天比一天多的爱你……所以,姐姐,你别有压力,我们……顺其自然好不?”
俞老师抽抽鼻子,眼睛有些湿润,鼻子泛酸,可心底里很暖和,就跟他的胸膛一样暖和。
这一回回家,算是彻底解开了俞老师和她父母之间的心结与隔阂。
俞老师进娱乐圈儿,她父母就不太理解和同意。
俞老师因为前一段恋情,任性放肆的远赴美国,让俞爸俞妈更是无法想象。
他们一直默默关心疼爱俞老师,可俞老师受打击后性情变化,所有事情都蒙在自己心里,不对任何人说,更不对她父母说。
父母与女儿之间因为俞老师可恨可怜的自尊心生生切了一刀,有了隔阂。
这一回回家,丁巍给了她勇气,也给了她爱与支持,让她彻底放开心结,体验到俞爸俞妈对她的那种从不说出口却又厚重如山的关爱。
父母都是债主,但这一世儿女们欠他们的太多太多。
男女间情之一字,因缘起,因缘灭,顺其自然最为快乐。
俞老师放开心结,丁巍说不出的快乐。
当然根据能量守恒定律,有人快乐,肯定有人就不快乐,然后不快乐的人会骚扰快乐的人,让他也不快乐。
俞老师安安稳稳的刚睡着,丁巍的电话就响了。
丁巍不用看就知道是谁,只有一个大傻帽会在半夜给他打电话。
俞老师被丁巍起身的动作惊醒了,迷迷糊糊的嘟囔一句,翻了个身接着睡去了,前面两战,确实消耗很多。
丁巍拿起一看,果然是他,穿了件衣服走出卧室接通:“你大爷的,你是疯了还是又咋了?邻居们不用睡觉啊?明天还上班呢!”
然后他挂了电话,给自己倒杯水喝,这人不骂一顿心里不舒服。
果然,过了半分钟电话又响了。
丁巍喝口水把电话放远一点接通,瞬间传来姜闻那货的低音农业重金属咆哮:“我你大爷,小子,敢挂我电话!后海野湖走一趟,我能打出你的屎来……”
呸,我还能打的你叫爸爸呢。
丁巍无动于衷:“然后呢?你是有多饿?想趁热吃还是蘸着冰块儿吃?”
姜闻被噎住了:“……卧槽,你特么真恶心……”
丁巍闭着眼睛回复:“你特么少说两句,不知道有一章因为屎多了被和谐了吗?”
姜闻:……
“有个事儿,明天早上找你去,你不是会拉面吗,明天吃个拉条子……有蒜么?”
丁巍简直被这货气疯了:“滚,老子不在京城。”
姜闻嘿的一笑:“拉倒吧,我刚从王家哥俩那边过来,王景花还质问王老大为什么不说跟你认识呢。”语气不阴不阳的,有些不明所以的幸灾乐祸感。
丁巍揉揉下吧,嘬嘴牙花子:“王家哥俩还记仇着呢?太见外了吧,都是大老总了,这么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