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紫轻蔑的说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么落潇阁主?”
落潇阁主一听,也是毫不留面子地回敬道:“我所说事实,怎么东方门主这是做得在下说不得么?难道你还要用你东方家族压我凤鸣阁不成?”
“压你?压你凤鸣阁?压你又怎么了?别忘了你凤鸣阁在东方家族下,也就是个屁。怎么了?有着别山撑腰,牛轰着你了?”东方紫毫不相让,说话之间真就毫不吝啬,处处呈现出一种霸道非常的态势,与他身着的紫衣显得格格不入,哪里还有半点素养和儒雅?
落潇阁主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反唇相讥道:“就算你东方家族想压着我,那也得问问这大唐帝国的天下之君?你虽然号称名门大族,但也不要一问世就自找不痛快,我乃凤鸣阁阁主,响应天下号召,接受皇室调令,今日的东方家族也想为难我不成?”
“话倒是说得漂亮,那么请问凤舞剑的下落呢?不是早在你祖上的时候就被丢了吗?丢了剑,你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
“你……”落潇阁主竟然无言以对,丢没丢,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但他怎会解释?
“你什么你?你要知道,游龙,凤舞,兽腾,天子四把剑与我们四大名门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东方紫占势继续说道。
谁料他这话一出,狂笔书生一语就给他浇了个透心凉。
狂笔书生说道:“那是过去,在四大名门未反叛之前的事情。之后的事情由我别山说了算,难不成你们是想毁约或是想赖账?”
说完目光凌厉的扫过全场,最后停留在东方紫的脸上问道:“东方门主这是要来夺回游龙剑么?”
东方紫答道:“游龙阁阁主游铭已死,再无力保护好游龙剑,游龙剑本就我祖上圣物,拿回也是理所当然。”
“好一句理所当然!东方游龙剑,南宫兽腾剑,谷梁凤舞剑,白冥天子剑,这四把剑乃天下第一神器师孙不同所铸,四剑分别在铸成之时,天子剑以帝君之血饮剑,游龙剑以龙血喂剑,凤舞剑以火凤之血润剑,交由你们三大家族守护,但因你东方与白冥家族各怀心思,长年明争暗斗,居心叵测。
果不其然,你们两家最终未能恪守本分,发难至洛阳城下,还拉谷梁家族下水,经我别山镇压下来,保住你们家族不灭,让其隐居深山不出。
后神器师孙不同担心尔等持剑不利于我大唐帝国的繁荣,在临死前,铸兽腾剑赠与南宫世家,又将其他三剑封印,兽腾不出,三剑无踪,这么多年来,兽腾剑随南宫子炎前辈一起消失,无人知晓其下落。
如今兽腾剑红光冲天,想必各大名门已然知晓,兽腾已出,兽腾剑一出,你么就坐不住了吗?”
说完狂笔书生顿了顿,不待回答,便又说道:“老夫本不愿意提起这久远之事,但没想到今天四大名门齐聚这游龙山庄,看来是视我别山威名不顾了吗?
狂笔书生的话语中自带一种无法形容的威严,掷地有声。
刚一说完,一身白衣的南宫门主接过话道:“老先生所言非虚,本次南宫家自是知晓兽腾剑问世,并接到密令来前来游龙山庄,并未想要忤逆别山之意,也只是想借游龙剑出一探究竟而已,切莫误会!”
谷梁门主当即也说道:“我等都是奉命前来,帝王有命,不敢不从!并非有意冒犯!”
“谁的圣意?圣意是什么?”说这话的时候,狂笔书生心中其实已经了然!皇城已变。他故意这么一问,只是想要再证实下自己的想法而已。
那皇帝李昊虽然看起来愚钝了些,但还不至于下这么荒唐的密令。
“当今圣上!”一直没有说话的黑衣中年男子白冥黑开口答道。
狂笔书生一愣,问道:“是何圣意?”
“游龙剑出,寻找四剑归位!”白冥门主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干预!别山自古不干预朝政之决策,除圣上要求以外,告辞!”
话一说完,狂笔迈开一步,正欲离去,谁料却被东方紫给嚣张的叫住了。
东方紫道:“先生留步!话要说明,四剑按理说确实乃我四大名门祖上之物,孙不同死后,这四把剑经神符师李承蒽巧用,成为守护我大唐帝国的四把利刃,昨夜我们收到皇帝李昊御令,前往游龙阁,志在必得这游龙剑,也是害怕有心之人趁此做了文章,坏了我大唐帝国的千年江山。”
狂笔书生一听,眉头一皱,当即道:“既然是奉命,我自当不会阻拦,想必四大名门也不会阻挡我别山弟子离开此处吧?”
“当然!”
“当然!”
“当什么然什么然?没有那么多的当然!”
嗯?这声音浑厚有力,震得游龙阁内嗡嗡作响,竟然是从游龙阁内塔顶之处传来。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蓬头垢面,脏兮兮的老者,穿着一身破烂不堪的衣衫从塔顶之上急速而下,在离地不足三尺的距离时身子竟突然停住不下。
众人看去,看不出老者的年纪,只能用一个朴实的词“很老”来形容,他的背后悬着一根从顶端连接与后背的白色绳子,他笑呵呵的看着众人不语。
“你是谁?”南宫门主见这老者用根绳索故弄玄虚,一脸好奇的问道。
这老者一脸笑呵呵的说道:“你管得着吗?看你这都穿的啥?一身衣服白得宛如女人的肌肤,磕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