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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还有白翰墨拿着针头往自己身上戳的画面。
白翰墨沾染上了不好的东西。
宁舒多少猜到了一些，香膏里有她放的一点料。
这东西会让人性情暴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有一点致幻的效果，涂在身上是没有什么危害的，当时白翰墨抱着丁凝蝶啃。
这些东西日积月累，症状也就越明显。
白翰墨会沾惹上这种东西，明显是为了寻求刺激。
黄赌毒都是烧钱的玩意。
该不是没有工作，家里钱又多，所以太无聊了就找点乐子耍耍。
私家侦探说道：“国外有点乱，白翰墨染上这些，都是被人拉进去的。”
有瘾的东西一旦染上就戒不掉的。
“那丁凝蝶呢？”宁舒问道。
“因为白翰墨沾惹上这些东西，丁凝蝶一直劝他，白翰墨听不进去，两人关系不太好。”
宁舒呼了一口气，还以为白翰墨会拿着钱到国外发展，在国外开公司呢。
没想到是真的去过逍遥日子了。
显然上两次的失败让白翰墨从心里否定了自己的能力。
心里就认定自己不行，不想再遭受失败的痛苦。
白翰墨的斗志被击垮了。
就像是刚刚给逃出生天，结果发现这里还是绝地，足以让人崩溃。
像白翰墨这样浪，多少钱钱都不够，金山银屋都不够花的。
不知道白翰墨会不会回来找丁凝蝶。
丁凝蝶现在是两面不是人，现在丁延不待见她。
可是除了丁延，她又没有依靠的人。
就算两人一拍两散了，但是丁凝蝶的名声不好，毕竟之前两人高调的恋爱，都知道丁凝蝶是白翰墨的老婆。
有点名望的家庭估计都不会娶丁凝蝶，而且现在丁家也没落了，公司跟以前没法比。
所以到头来，丁凝蝶还是只能依靠丁延，偏偏以前又是胳膊肘往外拐。
做出来的事情让丁延心里有疙瘩
宁舒将照片收了起来，给了私家侦探一笔钱，让他时时刻刻注意白翰墨的情况。
如果白翰墨回国了，立刻告知她。
这个任务也算完成地得差不多了，如果委托者丁雪晴非要让白翰墨生是他的人，死是她的鬼。
这选择权给她，毕竟白翰墨和丁凝蝶没有注册结婚。
宁舒突然get√到一个攻略渣男的方法。
那就是把他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什么都没有了。
然后再出现他的面前，拯救他或者****他，让他离不开你。
抖就是这么养成的。
这是有些男人对待女人的方法，让她无所依靠，只能依靠他。
反过来也是一样。
宁舒才懒得去找白翰墨，有这个精神，还不如把香膏，膏方写下来。
药材的份量，还有药材的选择，都详细写下来。
等到委托者回来，能够接着把这个生意做下去。
任务完成得差不多了，宁舒做事就有点懒散了，心里一直都在思索法则的事情。
到底要怎样才能掌握法则，是不是要到位面诞生地法则海去参悟，去游个泳什么的。
宁舒脑子完全不知道法则的概念，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掌握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