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将臣看着宁舒抹眼泪,面无表情的。
挺会玩的。
“是不是你,是你杀了我爸爸。”祁迎梦立刻将矛头指向了一旁无动于衷的将臣。
“肯定是你,我要报警。”想来想去,只有这个人跟爸爸有纠纷,有仇怨。
将臣说道:“如果是我杀的,他不是这个死法了。”
肯定是被撕成两半,死状凄惨是肯定的,他一般不出手杀人,如果杀人,以最残忍的死法,将人杀死。
如一点点放血,如施蛊,如试药,试验一下毒药的剂量多大能够杀死人。
祁迎梦气死了,这么嚣张。
“报什么警,你爸爸还有呼吸心跳,先找大夫。”宁舒朝祁迎梦喊道。
祁迎梦梗着脖子说道:“大夫要找,警察也要找,事情的真相很明显,妈妈也别想包庇人。”
她算再恨爸爸也不会让他这么被人暗害。
宁舒:“随便你。”
爱咋的咋的,人都没有死,现在只是昏迷了,警察局根本不会受理,而且世道这么乱,谁管这么一点芝麻绿豆大的事情。
除非给钱呗。
祁迎梦有能有多少钱,连游街被抓还是她去拿钱弄出来的。
祁迎梦对巡捕房挺怕的,有心理阴影了,让一个佣人到巡捕房报案。
请祁宏昌被抬进了宁舒的房间,躺在床,如果不是呼吸和心跳,都怀疑这是一个死人。
余冰兰躺在床,感觉家里有些骚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叫人也没有人理睬自己。
挣扎着起床,动作僵硬迟缓地跟木偶一样,到了隔了好几个房间的主卧。
看到祁宏昌躺在床,大夫拧着眉头给祁宏昌把脉。
还有西洋大夫,拿着小电筒照着祁宏昌的瞳孔。
“发生什么事了?”余冰兰连忙问道,怎么祁宏昌也躺在了床。
哪里受伤了。
佣人告诉余冰兰先生从楼摔下来了。
那么一瞬间,余冰兰扭头用怀疑的目光看向宁舒,还有一旁事不关己的将臣。
不过她的头被固定了,而且一用力会疼,要转头必须扭转身体。
宁舒用无担忧又心疼的眼神看着床的祁宏昌。
余冰兰看她这幅作派,难道冯佳还是喜欢祁宏昌的。
那么是将臣动的手,难道是喜欢冯佳才要杀死祁宏昌。
余冰兰拒绝这个事实。
冯佳差不多是一个人老珠黄的女人,连女儿都十多岁了。
爱她爱到会杀死她的丈夫。
将臣:……
为什么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这些人都第一怀疑他。
他真的没有杀人好么,为啥子不怀疑是他自己失足摔下去的,或者是有些调皮无聊的人干的。
这个锅他不背。
余冰兰看将臣还是那副样子,冷淡得很,对她的打量没什么感觉一样。
余冰兰有点动摇,应该不是他动的手吧。
这个公馆克她,一回来受伤了,祁宏昌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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