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小屋,白靖坐在床上,擦着脸上的血痕,看着额上那一片淡淡的伤痕,爷爷说那是与生俱来的标志,体现了他的特殊,每一次看到的时候,都能想到爷爷的手放在这里时脸上淡淡的笑。
“总有一天,我会让这些讨厌的家伙,为他们这白痴的行为,付出代价。”
白靖将背后的镇魂碑取下,解开外面裹布,看了看上面血迹,从床下取出水盆,将裹布泡在其中,并没有发现渗在碑上的那些血迹,正在一点点慢慢消失。
洗了好几遍裹布,还是留下了淡淡的血痕,白靖便想去找一些好一点的布料,脑海一闪,也不知道这里的器阁有没有,脚步就不由的走了就过去。
布料是最常见的材料,好在这里器阁是开放的,任何人都能进入,白靖走进去之后才发现,这里并不是炼制器具的地方,也并没有多少成品器具,大多都是衣服,床品,还有窗帘之类,根本就是一个裁缝殿。
“咦,你怎在这,难道没去静心阁修炼吗?”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白靖连头都没敢回过去,因为此时脸上有些丰富,不想让她看到。
“我去了,我的修炼已经结束了。”
“哦。这么快,等等,这结束了是什么意思,你今天的课程这么快就玩了?”
“可以这么跟姐姐说吧,我在这学院的修炼已经结束了,你们的院长,教不了我。”
“怎么可能,他可是一个五阶武王,怎可能教授不了你。”
“因为……”白靖摇着头,他不敢想象若琳要是知道了他的情况,对他的态度会发生怎样的逆转,确切的说,他有些不舍。
“到底怎么了。”在一个没注意下,诺琳已经站在了白靖面前,那满脸的丰富多彩,已经映衬在了诺琳的眼中,不禁问道:“你的脸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
“姐姐,这你就别问了。”白靖才看到诺琳已经站在了身前,不禁扭了扭头,什么都不想再说了。
“是不是那个混蛋。”诺琳想到了一些什么,最近以来,总有一些学生莫名的被打,而且再见到他们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的躲着她,长期以往,自然会知道一些什么。
诺琳不禁咬了咬牙,抬手触向白靖的脸上的伤口,却被直接躲掉了,不禁皱眉道:“别动,姐姐修炼的可是水系斗法,帮你恢复一下,怎么,你也怕了。”
“我当然不怕了,我经历过比这更惨的事情,你想不到的惨,如果是他,估计当场就吓死了。”感受到那淡淡水系力量,白靖从未有着这般温暖的感觉,抬头笑道:“谢谢你。”
“跟姐姐我还谢啊。你今天没背着你爷爷的碑啊。”
“裹布上有一团血迹,洗不掉了,想来这里找一条新的。”
“真聪明,你怎么知道这器阁主要是裁缝所用啊。血迹?谁的血迹。”
“这个,没进来之前还真不知道,不过现在知道了,至于那血迹,应该不是我的,我并没有受多少伤,也许……”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嘶吼,叫的那是一个惨绝人寰,不过这声音对白靖来说有些熟悉,听完之后淡淡道:“也许是他的。”说完一手指着外面。
“果然是这家伙,太混蛋了。”诺琳大口喘息了几次,等有机会了在收拾他。很显然,诺琳也很讨厌那家伙,只是不得发作罢了。
白靖的脸已经基本恢复,也不怎么疼了,看到诺琳此时的神色,露出了一脸的坏道:“姐姐,这家伙似是对你很上心啊。”
“上心?你这么小知道什么啊。不过是仗着自己是院长的孙子,就对一些和我差不多一样大,而且也是这个学院学生留下来的一些导师动手动脚,几个月前又盯上我了,这家伙,真是无耻。”
“哦,那这样的话,姐姐在这里可不太好过,不过不管怎样,听弟弟一句,千万别喜欢上这个败类。”
“喜欢上他。你姐我就这点眼光,长得不咋地也就不说什么了,快二十了才是一个初级的初始修为也就不说了,就这人品,看着都够恶心的。”
“好吧。不过你可要注意了,实在不行,就离开这里吧。向姐姐这样的人,到哪里都会有一片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