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大军走到了沭阳国内。
沭阳国虽然比不上他们南玄这种帝国,却也在诸国中算得上富庶,只是这时他们走过的每一寸土地却都只剩下被冰雪掩盖住了的所有苍凉。
“是灭国了么?那百姓?”
“之前还有……”萧逸凡跳下马。
路边,一具尸骸还未被完全冰冻。
萧逸凡走进,这人的胸口被一剑贯穿,这是致命伤,只是除了这个,这人的身上却还有不少大大小小的伤痕。
看着有的像是刀伤剑刺,也有的像是其他的什么刑具。
“怎么?受刑死的。”南宫嫣然走到萧逸凡身边低头看了一眼,眉头蹙起,“嗯?这胸口?”
被剑刃贯穿的胸口有些发黑,还有些凹陷,“中毒?”
萧逸凡摇头,“没有,走吧,情况可能比想象的还要糟。”
“……”南宫嫣然皱眉。
“大军加速。”萧逸凡看向古旸。
古旸挥手,“加速!”
“怎……”
“怎么了,怎么了?”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南宫嫣然看了眼南宫婉柔,重重的叹了口气,“到底什么情况?”
“温度太低,检查的不是很清楚,那人,像是个行将朽木的老人。”
“什么!”
南宫嫣然惊讶,南宫婉柔也几乎同时摇头,“怎么可能,那人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
“希望是我看错了吧。”萧逸凡望向南方,手慢慢收紧。
三人没在开口,暴风雪中,这近二十万的大军异常的沉默。
……
……
大雪停下,初春的阳光给万物抽了新芽。
嫩绿的草叶随风摇摆,花香袭来。
记得不知曾几何时听过这样的话,鲜血与尸骸,是花朵最好的肥料。
果然,今年的花开的很艳。
南宫嫣然偏过头去。
这样的场景他们这一路来,每日都会见到。
大火焚烧的城池中殷红的花朵随风摆动,花朵的四周是坍塌的房梁和散落了一地的碎石砖瓦。
砖瓦下,一具具尸体只是最普通的百姓,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有幼童。
这些死去的面容,恐惧又绝望,还仿佛透着那无力后的麻木。
天气渐暖,这一具具的尸骸融化了冰雪,已经有些腐烂。
恶臭中,那花香的味道却不知为何,格外的刺鼻。
东雀攻城,向来不分军、民。
只要是活人,除了抓走发泄这一条路外,只有死亡。
屠尽一城,之后才会大张旗鼓的攻打下一座城池。
“真是一群畜牲!”南宫婉柔终于忍不住了,一拳砸到地上,南宫婉柔那双假装柔弱或是放荡纨绔的神情变得格外的冰冷。
是战场上见过血的眼神。
南宫嫣然拍了拍南宫婉柔的肩膀。
南宫婉柔一把握住,“我那东西真不能用?有了它们,你知道的,这群最普通的士兵会增加多大的杀伤力,到时候他东雀人人习武又如何?我以前对热武器有过专门的研究,会的可不知那最简单的火枪,我……”
“婉柔。”
“为什么不可以!我可不信你那劳什子的婴儿学跑的理论!这个破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tmd清楚,我也清楚!这里什么没有!”南宫婉柔一把拽住了南宫嫣然的脖领子。
南宫嫣然抬手,制止了差点冲上来的几人,握住南宫婉柔的手,就这么看着南宫婉柔。
南宫婉柔冷笑,“那个叫,叫什么萧丙是吧,他说过,他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听他说过,他那时空……异能,呵,tmd连异能都能有了,我弄一把枪,弄几颗手榴弹的算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