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曲义举枪直刺而来之际,刘辩转身看向愈发靠近的曲义。
碍于天黑的缘故,曲义只看到对方的轮廓,完全看不到对方清晰的样貌。
一丈、半丈、两尺……
随着愈发靠近,曲义逐渐看清对方的样貌,那是一位长相英俊,面色偏冷,嘴角逐渐上扬的青年。
嘴角上扬?
瞬间,曲义回过神,试图定睛看向刘辩。
可是,刘辩丝毫没给他机会。
不及眨眼间,伴着一道寒光在曲义眼底闪过,只觉喉中划过一丝微凉,紧接着瞳孔不自觉的放大。
曲义忽然想说些什么,顿时感觉到喉咙传来一丝巨痛,接着体内血液自喉咙喷出。
顷刻间,曲义脸上露出惊恐之色,并且伸出手,试图抓向手执寒枪的刘辩。
显然,指挥八百先登营战胜“白马义从”的曲义,被刘辩眨眼间挥抢割喉。
这时,逐渐显露出身形的土行孙,在曲义双膝跪地之际,抽-出其腰间佩剑,毫不犹豫的挥剑斩掉其首级!
刹那间,如彗星一般闪耀的先登营主将曲义,被斩首!
一脸冰冷的刘辩,在地上抓起曲义的首级,大步走向正在与敌军拼杀的黄忠。
手执铜棍的土行孙同样一脸冰冷,跟在刘辩身侧,逐渐靠近黄忠与敌军。
不多时,随着刘辩逐渐靠近,很快便引来先登营军卒的目光。
同时,关上发现关下射来的羽箭逐渐减少,身为主将的崔钧下令停止反击。
“看清楚,我手里拿着的,正是你们的主将曲义之首级!识相的,放下兵刃束手就擒,违抗者……”
刘辩话音至此,土行孙已然挥舞铜棍,砸向就近的一位敌方军卒。
“呃啊……砰!!”
眨眼间,随着军卒双膝被打断,倒地的瞬间,整颗头颅如同被打爆的西瓜一般,鲜红之物尽数流出。
“当遭受此下场!”随着倒霉的军卒脑浆四溢,刘辩补上刚刚没说完的话。
一时间,附近的军卒们看到这等凄惨景象,纷纷丢下手中弓弩。
可就在这时,不远处的一个军卒忽然大喊:“先登营,只有战死,绝不……噗!”
不等把话说完,喉咙刚好被一杆突如其来的寒枪刺穿。
“先登营又如何?曲义又如何?不想死,大可反抗!看看究竟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枪够锋利!”手中提着曲义首级的刘辩,大步走向被錾金虎头枪刺死的军卒。
然而,随着刘辩在人群中走过,两侧敌方军卒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且,颤抖着身子,将手中兵刃跌在地上。
更有甚者,面对刘辩刚刚掷出寒枪,瞬间击中并刺死相距五丈的同伴,已然吓的屈膝跪倒在地,连连哀求“不要杀我”。
随着一人跪地,很快便有很多人跪地,口中发出各种哀求之言。
他们十分清楚,在相距五丈的情况下,先登营军卒任何一个人都能射中目标的喉咙,可那是寒枪不是羽箭,更何况不是在瞄准的情况下,而是随意丢掷,便不偏不倚的将人刺死。
曲义也有这样的本事,可眼下已然被斩首!
不多时,尚且活着的先登营军卒纷纷下跪求饶。
如彗星一般的先登营,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