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年魁地奇世界杯,霍格沃茨、布斯巴顿、德姆斯特朗的三校联考,接连两场魔法界的盛事。可在这盛事之下,却藏着隐患,藏着伏地魔的威胁。
黑暗似乎越来越近了,或许就在明天,或许就在眼前。
卧室里传来了赫敏和金妮均匀的呼吸声,艾达也缓缓睡去。可是艾达只觉得自己刚睡着,韦斯莱夫人就出现在了卧室里,将赫敏和金妮唤醒。
之所以没有叫醒艾达,是因为艾达已经提前参加了幻影移形考试,她可以和比尔、查理、珀西一样,通过幻影移形的方式赶去比赛场地。
可是,艾达真的能继续睡下去吗?答案是当然不能,弗雷德和乔治怎么可能看着艾达继续睡觉,自己却要早早起来呢?
于是,一只闹钟被丢进了卧室中,响个不停的闹钟赶跑了艾达的睡意,她只好揉着眼睛走进厨房。
窗外一片黑暗,厨房里亮着灯,每个人都困得睁不开眼睛,韦斯莱夫人正在搅拌炉子上一口大锅里的东西,韦斯莱先生坐在桌旁,核对一扎羊皮纸做成的大张球票。
吃过早饭,如果天还没亮的时候吃饭也算早饭的话,一行人借着月色离开了陋居。
空气很寒冷,月亮还高高地挂在天上。只有他们右边的地平线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灰绿色,显示着黎明正在渐渐到来。
韦斯莱先生走在最前面,哈利就和好奇宝宝一样问个不停,而韦斯莱先生则是耐心地解释着世界杯的组织工作。
韦斯莱先生时不时就回头看看,确保睡意朦胧的孩子们没有掉队。可韦斯莱先生的担心有些多余,冷风一吹,大家立刻就清醒了,落在最后的艾达还紧了紧身上的夹克。
他们步履艰难地顺着黑暗潮湿的小路,穿过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四下里一片寂静,只听得见自己的脚步声。
当他们开始翻越白鼬山的时候,天色终于亮了一点,原先的漆黑一片渐渐变成了深蓝色,这让他们不至于被脚下的兔子洞绊倒。
半个夏天的锻炼还是有用处的,艾达不是最后一个爬到山顶的。最后一个是赫敏,小姑娘的一只手紧紧揪住衣襟。
“哟,”韦斯莱先生摘下眼镜,用身上的球衣擦着,气喘吁吁地说,“不错,我们到得很准时,还有十分钟……”
大家四散开来,分头寻找门钥匙。看到艾达站在山顶,满脸的不情愿,弗雷德和乔治终于平衡了一点,他们对艾达的“背叛”也原谅了那么一点。
过了一会儿,传来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呼喊声,他让所有人都去。那是阿莫斯·迪戈里,塞德里克的父亲,他们一家也住在圣卡奇波尔村村附近。
和塞德里克不同,迪戈里先生似乎是个话痨,从见到他的第一刻开始,他就一直不停地唠叨。
“亚瑟,这些都是你的孩子?”
看着站了一堆的男孩、女孩,阿莫斯·迪戈里问道。迪戈里家只有塞德里克一个孩子,而韦斯莱家……嗯……生了一支魁地奇球队。
“哦,不,红头发的和金头发的才是。”韦斯莱先生把一一指出自己的孩子,其中也包括艾达,“这是赫敏,罗恩的朋友;这是哈利,也是罗恩的朋友。”
听到了哈利的名字,迪戈里先生眼睛睁得滴溜圆,一遍遍地说着塞德里克在比赛中战胜了哈利的事,就是那次摄魂怪意外闯入比赛场地那天。
与喋喋不休、自豪的迪戈里先生不同,塞德里克则是羞红了脸,他不好意思地凑到了艾达和双胞胎身边,小声和哈利说着抱歉。
那场比赛,塞德迪克和哈利都受到了摄魂怪的影响,但塞德里克受到的影响没有那么大,所以塞德里克一直觉得自己有些胜之不武。
赫奇帕奇的高贵品质,塞德里克的高贵品质,正因如此,艾达才会接纳塞德里克,和他做朋友。
艾达小声提议道:“塞德,需要帮忙吗?我可以让迪戈里先生立刻闭嘴,安全无痛。”
塞德里克立刻摇头,他才不相信艾达口中的安全无痛,这就是个暴力分子!好在塞德里克的尴尬没有持续太久,因为门钥匙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十个人围拢在迪戈里先生找到的旧靴子周围,每个人伸出一根手指,在韦斯莱先生倒数结束时,每个人都去触碰了这只脏兮兮的旧靴子。
接着,大家在门钥匙的作用下消失在原地,像一阵风似的向前疾飞。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终于重新落到了地面上,踏实的地面赋予了他们安全感。只有四个人还站着,韦斯莱先生、迪戈里先生,还有艾达和塞德里克,其他人都跌在了地上。
艾达皱着眉重新打理自己的头发,金色的长发被风吹得歪歪斜斜的,艾达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像披头散发的疯婆子。
自己就不该起来,就不该选择门钥匙,幻影移形它不香吗?五点零七分,他们到这里的时间是五点零七分,这是少睡了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