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几号了”,王俊起床吃过了早膳,叫人搬了把竹塌到花园里看风景,从宫里回来后他就被禁足了,那儿不能去,想看看皇帝和皇后都不行。()这会其他人都让他叫走开,就留着董猛在旁边伺候,他百无聊奈的躺在卧塌上,看着浮云流动,这片像条小狗,那块像个白兔,
董猛答道:“太子殿下,今儿已经八月十四了。”
“八月十四,那明天就中秋节,那么快啊,对了怎么不见做点月饼来吃。”王俊想起现代的火腿月饼和蛋黄月饼的美味,咽了下口水,这会儿要是在家里该早就准备的差不多了。
董猛挠了挠头什么中秋节,说道:“殿下,月饼是什么。”
对了,月饼应该是在唐朝的时候,由吐蕃传过来的,当时也不叫这个名字,反正闲着没事,自己做来吃,王俊有了点精神,说道:“这月饼就是面里夹上蛋黄火腿,然后用火烤,跟你说了也不懂,去把厨房的人叫来,我教他们做。”
董猛应了声,小跑着去叫人去了,王俊躺在椅子上,翘着个二郎腿,一边抖一边唱上了:“十五的月亮升上了天空哟,为什么旁边没有云彩,我等待着美丽的姑娘哟,你为什么还不到来哟嗬,…………。”
他唱的高兴且得意,唱到最后一声,拉的又高又亮,韵味悠长,正想我唱的如此之好,也没个人欣赏,可惜,可惜。就听边上有人啪啪的鼓起掌声,他回头一看,一个头戴珠冠,身穿嫩粉绿右开襟长袍,粉雕玉琢般的少年站在那里大声喝彩:“兄长这歌声真是动听,什么时候给母亲表演下,她定然高兴。”
“你是谁家小孩?”王俊常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年龄,还想着自己三十多岁呢,故有此一问。少年心底里暗叹口气,哥哥司马衷这一病,可更是木讷了,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他面带忧色的说道:“臣弟是弘度啊”这个字弘度的少年正是和司马衷一母同胞的嫡亲兄弟司马柬,今年刚满九岁,现在受封汝南王。小王爷进东宫是曹佑迎的驾,他认识这位王爷,听司马柬要一人去见司马衷,想是由着他们兄弟玩乐,也就没有前来介绍,这会指挥着宫里人忙着打扫正殿,而董猛去叫厨子,所以没人王俊他介绍。
司马柬自幼天资聪慧,可是司马衷比不了的,去年司马炎领着兄弟二人到宣武场见识见识,司马炎为了试探他俩,分别把三十六军的兵簿子交给二人核对,司马柬很快就看出兵簿中有错误的地方,赢得当时在场大臣的赞叹。而司马衷却左顾右盼,如坐针毡,只是看着少傅李胤,把李胤羞成个大红脸,当然这王俊投身之前的事,所以他不晓得。
“弘度,臣弟,是谁啊,什么弟弟。”王俊脑里思索了下,不管他,反正是弟弟,忙站起身来说道:“哦,是兄弟来了,来坐。”司马柬应了一声,走到他身边,王俊看他样子可爱,禁不住伸手去拍了一拍他后背,摸了下他的后脑。
司马柬见太子这个亲密的举动,竟是不太适应,司马衷可从来没有和自己如此的亲热过,他出生时,司马衷就嫉妒的不行,怕夺走大家对他的宠爱,对他一直不好,难道改了性子。
这会儿董猛领着两个厨子跑着过来,他是认识司马柬的,见到忙跪下行礼道:“奴才拜见汝南王爷。”他旁边的两个厨子也跟着他一起给司马衷和司马柬行礼。
司马柬虽不认识董猛,但见他的服色就知道他是司马衷身边的宦官,随意的抬了抬手,道:“起来吧,你这是去那里,跑的如此之急。”王俊拉过董猛问了下情况,这才知道司马柬的名字,听到他也是杨艳的儿子,和司马衷是一母同胞,好感大增。
董猛答道:“太子殿下说要教厨子做月饼。”
饶是司马柬还算好学,却连这个词都没有听说过,兄长要教厨子做东西,这事可好玩。他是奉皇后的命来知会司马衷件事,本想聊会就走,可见司马衷今天唱着怪歌,态度和蔼,不再像以前那样冷冰冰,君臣界限分明,加之月饼在心里勾起好奇,便大起胆子说道:“兄长,这月饼是何物。”
王俊见他天真,随便逗着他说说故事也好,回忆下以前读过文章,他说道:“在很远的地方有国度名叫唐,他们国家的大将军叫李靖,打了个大胜仗,在八月十五凯旋回到了京城,居住在他们国家的吐蕃人就用当地的一种馅饼,送给唐的国王李渊以做庆祝,那时还不叫做月饼,而是叫胡饼,后来唐国美丽的妃子看着天上的皎月,嫌胡饼这名字不好听,便替他改了名字叫月饼,从那以后,每到八月十五,那里的人们就聚在一起,赏月分饼,快乐的渡过节日。”
司马柬听完,咋咋眼睛道:“这唐国风俗和我们差不多,不过我们没有月饼,兄长可知道唐国在那里。”
“唐国啊,在往东跨过两个大海很高的大山之后的地方。”王俊随口编道。
“那是唐国地方大,还是我们大晋朝地方大。”
“唐国要大些,而且非常强盛,有很多人才,很多国家的人都到它那里去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