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轩绝对是故意的,只不过她说了一句后悔帮他挡下了那颗子弹,所以他就故意的亲自帮她换药。()人家专业的护士替她换药,包扎伤口,聂轩硬是将人家给撵走了,他说要亲自上阵,亲自帮她换药,作为她替他挡下子弹的报酬。折磨人,聂轩纯粹是在折磨人。好好的护理她不能享受,却要被一个新手这样折腾。
"过来。"聂轩看在缩在床上的水贝贝,对她招招手。
看看聂轩,再看看在他边上的医疗用品,水贝贝摇摇头,当小白鼠,她不要,"你又不是护士,我要护士。"
开玩笑!刚刚她才挂完吊水,护士说要给她换药,结果硬是被聂轩赶了出去。聂轩说,他要亲自给她换药,作为答谢她的报酬。开玩笑,这种答谢发式,她才不要。
见水贝贝这样,聂轩挑眉,"贝贝,我从来没有给一个女人上过药,也没有照顾过任何一个女人。你是第一个,你该觉得荣耀才对。过来。"
水贝贝摇摇头,看着聂轩嘴角那淡淡的笑容,第一次她觉得聂轩的微笑看起来是这样的可怕,阴险。一手按着刚刚打过吊水的地方,水贝贝一边向后挪着。不经意间,伤口被摩挲到了。
"嘶。"水贝贝不由疼痛的倒吸了一口气。
"过来!"聂轩有些不耐烦的说着。
摇头,还是摇头,水贝贝拼命的摇头,开玩笑,这种事情,要一个门外汉亲自上阵,她不是怕疼。这不是疼不疼的问题,而是对于聂轩的技术,她是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不放心。更何况,她受伤的地方是在胸膛,换药就意味着她的身体要被聂轩看光光。医生护士她不在意,可是就是聂轩不行。人家是名正言顺的救死扶伤,他呢?一个门外汉要给自己换药!不乘机吃她的豆腐就不错了。
"水贝贝!"聂轩提高了声音,"我再说一遍,过不过来!"
"你的技术,我不放心。"不甘示弱的,水贝贝瞪着聂轩,同样吼了回去,"护士,或者医生,别人我不要!"
"看来你的精神很好。"聂轩嘴边勾起邪魅的笑意,"我说过了,这是你的荣耀,为我挡下子弹你有勇气,怎么被我换药就不敢了?"
"这不是勇气的问题。"水贝贝警惕的看着聂轩。
"我的耐心有限。"聂轩挑挑眉,不在说什么,直接坐在了床上,将水贝贝拉入在他的怀里。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绷带和药物,动手就欲解开水贝贝胸前的衣扣。
"不要。"水贝贝按住了聂轩的手,在一个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开什么玩笑!
"你是我的妻子,你的身体我不能看吗?"聂轩自然是知道水贝贝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刚刚那个医生都可以替她检查身体,他,他的丈夫,法定的丈夫,就不可以了吗?
"不!"感到头有些眩晕,水贝贝有些虚弱地说着。
"贝贝,我说过我没有耐心。"聂轩拿开水贝贝的手,开始一粒粒的解开衣扣。
"等等,"水贝贝再次按住了聂轩的手,"你会换药?"
"不会。"聂轩这次回答的是干净利落。再次拨开水贝贝的手,解开了她胸前的衣扣。
"我不要当小白鼠!"无力的,水贝贝反抗的叫着。她是不是失血太多了,头好晕。很快这眩晕的感觉就因为一阵疼痛而消失了。低头看着,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聂轩解开了。她的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只有一条绷带横穿过胸膛,隐隐的可以看见上面的血丝。刚刚那疼痛感是聂轩为她检查伤口时碰到的。
聂轩的手移开,眼睛紧紧的盯着水贝贝身上的那处伤口。雪白的上身,就这样的完全暴露在聂轩的面前,现在什么疼痛感水贝贝都顾忌不上了,她只觉得她的头顶要冒烟了,一张小脸通红通红,就像天边火红的晚霞一样。手,悄悄的抬起,想要把衣服穿上。聂轩却快她一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对不起,我说过不会让你受伤的。"
"恩?"水贝贝有些迷惑的看着聂轩,什么时候他说过这样的话。
没有在等水贝贝细想下去,聂轩已经开始在动手解开绷带了。
"你,住手。"水贝贝一个手推着聂轩,身子向后躲去。
"啊!"胸口忽然传来一阵疼痛,聂轩的手故意的碰到了那处伤口。
"贝贝,你要是不听话,我会让你更疼。"聂轩看了一眼水贝贝,眼睛里带着警告的意味。
"听你的话也会疼。"水贝贝不满的低喃着,可是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胸前的春光早已经泄露完了,难道她要一直这样维持着这个姿势。看来聂轩今天若不帮她换药,他就会誓不罢休。
不满又无奈的,水贝贝放弃了抵抗,乖乖的任由聂轩把她拉过来,背靠在她的怀里。聂轩的大手,一点一点的解开了绷带。他的动作很温柔,只是在上药的时候,难免力气大一点,有点毛手毛脚的。
"啊,你轻点。谋杀啊!"
"疼!疼!疼!"
"轻点!你不用这样卖力知道不!"
屋里,充斥着水贝贝抱怨的喊叫声。后悔了,她真的后悔了,或许她自己上药都比聂轩这样折腾她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