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宗城外军营内。()
简陋的将军大帐内不时传来一阵阵雷响的呼噜声,地上的酒坛子却也是横七竖八的倒在了桌边。此刻床上正躺着位身材魁梧的将军在那儿休息,他那满脸的横肉和胡须都显得格外的显眼,让人一看着实是觉得难以忍受。
正常帐内的将军还在出于睡死的状态时,却见一身着黑衣的男子在大帐前与门口的侍卫说起了话来。
“董将军还在里面歇息呢?”
门口的侍卫听着那人的问话,连忙应声回答道“启禀李军师,董卓将军还在营中休息!不信的话,呆会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呼噜声。”
那响天的呼噜声还没到侍卫说完就已经传了出来,而那原本还呆在门口的军师听着这声音连忙快步走了进去。
看着眼前那董卓睡态的样子他心中早就已经是笑的合不拢嘴了,但是他又看了看手中的军情,只好捡起那地上的酒坛用力的砸了下去。
随着一声东西砸碎的响动,那原本还在休息的董卓却是连忙操起身边的宝剑起身怒目圆睁的喝到“是谁?是谁想要谋夺老夫的性命!”
看着眼前那满脸凶相的董卓,原本还在站在一旁的军师连忙跪下喊道“岳父大人,岳父大人!是小婿李儒啊。”
那原本还提剑的董卓看着眼前跪下来的李儒,连忙收起手中的宝剑说道“原来是文优前来啊,但不知道是前线军情发生了如何动向?否则文优也不至于以这酒坛来敲醒本将军吧。”
眼前的董卓看起来是十分的镇定,想必他对于这李儒那可以算得上的信任有加了。而李儒则见到董卓收起了那手中的宝剑,便连忙就起身把那军情给呈报于董卓详看。
“岂有此了,想不到朝廷里的那群杂碎竟然敢如此诬蔑本将军!难不成他们都不想活了吗?待他日本将杀进京去,要那些人全家都鸡犬不宁。”
董卓口中的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他连忙瞅了一眼身边的李儒后在开口说道“想不到陛下竟然命卓速速与黄巾贼决战,但不知道文优你有什么看法吗?”
原本早就已经猜到一二的李儒默默的闭上了眼睛,而且左手还不时捋捋自己那山羊胡须沉思了起来,看来他是正在想着对策。
董卓的军营外面此时却已经有着两名少年在外恭候多时了,只可惜他们手中并没有银子为他们打开那通往营帐的大门。
“我说这位兵哥哥,我们两兄弟可是前来投军的!而且刚才你也看到了那封骠骑将军张济的书信,为什么还不可以让我等进去呢?”
门外的陈登看着那两个眼里只有钱的士兵心中早就已经唾骂他们无数遍了,但是没有买路钱自己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进去啊。
“手里没有钱还想来这里当爷?没钱就滚到一边去!我们这里不需要你这样的人,至于他吗,等着张济张军来了再说。”
门口的侍卫显然是对于陈登的‘良言’没有任何的反映,而且他们反倒是有些奚落起了这眼前还没有得势的文人起来。
在旁的张绣听着眼前的士卒竟然敢出言侮辱自己的义兄,胸中顿时就是火冒三丈!握紧手中的长枪架在那人的脖子上喝到“你是什么人?凭什么羞辱我家哥哥,难不成你不怕死吗?”
军营里的士兵看着有人敢拿枪架在自己人的脖子上纷纷都持刀冲了出来,而一旁的陈登看着这样的情况,连忙上前劝解说道“兄弟,别意气用事!小不忍则乱大谋,等我等进去,日后害怕没机会收拾他们吗。”
原本还在那儿心高气傲的士兵顿时也被张绣的长枪吓得软趴趴的跪倒在地上,而且从他的身边还不时流出了一些水一样的东西。
士兵们的混乱使得就连在营帐内的将军都跑出来了,看着地上那孬种一样的兵丁,脸上都是气的脸面无光啊!但是看着门口站着的二人,一个是书生摸样,另一个则是武将装扮,看来都是非同一般的人啊。
“敢问你们二人是谁?为什么来到我军大营门口,而且还如此奚落我门前侍卫,难不成你们也是黄巾贼不成?”
终于出来一格识货的,陈登倒是慢慢的走出来行礼说道“在下陈登,这位是我的结拜义弟张绣!听闻义弟叔父张济在广宗与黄巾贼作战,所以我等特来军前效命!但不知道将军姓名,可否帮忙通传一二呢?”
眼前的将军虽然脸上有些黑,但是他脸上的刀疤却是掩盖不了他在战场上留下的那些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