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来的还真不是时候……”佛堂的门打开,没办法不开,身为皇帝的朱厚炜完全没在乎自己的君王形象,扯嗓子就在佛堂外面嚎丧。
“厚炜见过皇兄皇嫂,二位小别胜新婚,厚炜来的确实不是时候。”朱厚炜嘿嘿笑着,全然不觉得自己这话是不是会引起歧义。
朱厚照性子大大咧咧的,更何况两兄弟小时候玩笑开的多了,谁也不会在意,可夏王妃不一样,人家虽然出阁三年了,可终究还是处子,哪能受得了这个,脸色微红心里面啐了句,然而微微一福。
“本王现在是战王,陛下这皇兄皇嫂的称呼可不合适。”
朱厚炜都他么快吐了……
“皇兄少扯犊子,此番来见皇兄,厚炜是想问问皇兄打算何时进宫拜见母后。”
朱厚照缩了缩脖子,他为人极孝,否则当初父皇殡天,两兄弟也不至于扶棺百里,将弘治皇帝的灵柩亲自送入泰陵,可因为性格问题,两兄弟从小到大也没少受母后的排头。
自己丢下先帝的江山于新婚之夜跑了,这是对不起社稷苍生是为不忠不仁,抛弃母后不告而别是为不孝,扔下新婚妻子是为不义……
他么的朱厚照自己都没想到他竟然会成为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
当然,在大明天下敢这么说他的绝对没有,否则就得有被朱厚炜弄死的觉悟。
“今日会京,委实有些困乏,不如明日进宫觐见母后。”朱厚照决定能挨一天是一天。
“厚炜没意见,只是担心母后责怪。”
“你把我回京的消息告诉母后了?”朱厚炜眼睛一瞪。
“这倒没有。”
“那你说个屁……”朱厚照翻了个白眼道:“少废话,你我兄弟几年不见,今日定要一醉方休!爱妃,府中可有好酒?”
夏王妃茫然的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不清楚还是没有。
“回大王,府中酒水也有一些,皆是陛下御赐的永粮液。”
“永粮液不错。”朱厚照砸砸嘴,老弟对自己不错,这几年没少往宣府送酒,不过他常年奔波在草原,倒是没多少机会喝道美酒,至于草原上的马奶酒也不错,不过喝不太惯。
“此番回京,听说你鼓捣出一种名叫‘御台’的什么酱香型美酒,最贵的竟然比永粮液还贵?”
朱厚炜呵呵笑道:“御台酱香酒如今还没预售,不过这广告倒是做了快有一年了,如今满天下的人只闻其名不见其影,厚炜将这称之为饥饿营销……不过酱香酒醇香浓郁,需要发酵的时间更长,而且年份越久,越是香气浓郁,饮之如同甘霖……”
朱厚照伸手打住道:“你小子治国本事比我高了不止百倍,可最让我佩服的不是这个,我最佩服你小子的本事是敛财,当初我要是有你一半……一成的敛财本事,当初日子也不至于过的那般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