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秦恩中了那九江双怪的迷香全身都动弹不得,未曾想一个天水一涧会惹来如此多的人垂涎,以至带来杀身之祸,如果因此虚无的秘籍而死岂不冤枉,想到这不免哀叹起来。()
徐裴元杀了丁一怪径直来到吴秦恩面前,拿起那写好的剑诀瞄了一眼塞进怀里道:“这几张破纸糊弄丁一怪还行,徐某人可不糊涂,还是乖乖交出秘籍吧,反正老子今日是不虚此行啊,秘籍和美人抱的一样归也行啊。”
吴秦恩骂道:“卑鄙小人,待会我自行解了毒,有你好看,你以为这区区迷香能奈何你家秦爷多时吗。”
“死到临头还嘴硬,丁一怪的迷香七魂六魄散是不怎么样,不过两个时辰够徐某人痛快了,哈哈哈哈,如此美艳的女子你小子竟不懂享用,简直糟蹋了这良辰美景。”说完把刀一横“扑哧”挑开了离人的衣襟,霎时整个左肩显露出来,雪白异常。
离人避无可避,只觉全身发麻毫无力气,竟连求死都不可能,想当日在徐州,那老道欲行不轨,多亏秦恩以死相抗,虽九死一生,也总算保住清白,早知今日要遭此羞辱,不如当日从崖上掉下直接摔死痛快。
吴秦恩更是焦急万分,见离人双眼含泪,心痛不已,怎奈双腿不听使唤,好不容易挪过去一点,却被那徐裴元一脚踢倒在地,再次起身爬起又是一脚踢在胸口,重重摔倒在船舱里,这时吴秦恩突然看见船尾不远处有一水缸,想那九江双怪曾说用水可解此毒,不如,于是又艰难的坐正身子,背对远处的水缸,大骂:“畜生,有本事一脚踢死老子算了。”
那徐裴元阴笑道;“踢死你,岂不可惜,还是好好想想剑谱的事情吧,或许可以饶你一命,现在你先来看场好戏吧,滚远点看着,别碍了我和美人的好事。”说完一脚重重踢在了秦恩身上,这次秦恩是故意挨着一脚的,没有躲闪,借力向后摔去,“碰”的一声重重撞在那水缸上。
再看徐裴元,又是一刀,离人的右肩也露了出来,看到红色的肚兜丝带从胸前绕过在脖颈后面打了个结,只把那徐裴元的眼睛看直了,顿时难以抑制,扔掉了手中钢刀扑向那离人。
吴秦恩把头扎进水缸猛的喝了几口水,可这毒哪能说解就解啊,正所谓远水救不了近火,眼看离人就要受人侮辱,吴秦恩奋不顾身起身扑向徐裴元。
正在这时,船舱口黑影一闪,一个黑衣人突然现身在徐裴元身后,只听“噗”的一声,徐裴元连美人的肩膀都没摸到却先摸到阎王了。
吴秦恩念叨:“黄雀身后的黄雀,没完了,干脆一刀杀了我们吧,天水一涧没有,要命一条。”说完暗自运劲,感觉真气已经能在体内运行了,心中暗喜。
黑衣人呸道:“谁稀罕你的天水一涧,子虚乌有,不过这美人倒是让人心怜啊,郎才女貌,情意绵绵。”
又是个好色之徒秦恩心想,男人长的俊朗秀气像我这般就无妨,这女人生的美艳竟是坏事,真是罪过,苦笑道:“呵呵,有本事冲爷来,欺负个弱女子我呸。”
“呵呵,当起爷来了啊,能耐见长啊,你那么能耐怎么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啊,谁还敢嫁给你呢?”黑衣人道。
秦恩一听不对,这个人不像是来抢秘籍抢人的,而且这声音似乎哪里听过,就是想不起来:“谁说她是我妻子了,只是我姐姐。”
“姐姐?我怎么不知道呢,男欢女爱本也无奇,孤男寡女同住一室,你就认了吧。”
“我认什么啊,你是谁啊,你救了我姐姐,我自是感激,但也不能就此出言侮辱啊,要知道女人的清白可比性命还重要。”秦恩急红了脸。
“男人的清白就不重要吗?”那黑衣人突然扑哧笑出声来。
“男人?男人什么清白?”吴秦恩愣道,听他笑声竟是女儿家,到底是谁呢?
“敢问姑娘如何称呼,一不为剑诀,二不为不为这个,呵呵。”吴秦恩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阿白啊,还不快给你妻、姐喝水。”姑娘笑言。
“就是姐,什么妻姐啊姑娘真会说笑。我不是什么啊黑啊白,我姓吴,你叫我秦恩好了,”说完赶紧给离人解毒了。
回过头来那姑娘已出了船舱,吴秦恩跟了出去,见那船只已经来到了湖中心,月光下黑衣人摘下黒巾,露出一张俏丽的脸庞,不是别人正是那闻香阁相遇的姑娘,难怪声音那么耳熟。吴秦恩赶忙又是上前道谢,并问起姑娘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