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墨元心中闪过一丝奇怪,能感觉到白衣青年身上散发的敌意,虽然一闪即过,但他从来都深信自己的直觉,白衣青年的敌意来得莫名奇妙,还没等他往下分析,尤秀的手边伸了过来,隔空乱抓着空气,痛苦不已的忸动着身子。
柳墨元大手一伸,揽过她钎细的腰肢,才发现她竟然如此瘦弱,小小的身子不安的在他的胸前蹭动,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猫,声声热浪冲击呻吟声扰乱着他的思绪,将她抱出院子,放到躺椅上,秋风拂过,带起一道道空气涟漪,风儿似乎也不忍她如此痛苦,调皮的在她白嫩粉红的脸上跳跃,带来阵阵舒爽。
紧绷的身子稍稍放松了下来。这时。姜氏拿着两根针尖呈淡红色的绣针走了过来。一手轻轻地拿着绣针避过了尤秀地玉手,轻托在手上。柳墨元想要阻止,姜氏不咸并不淡地道“奴婢自会处理,不敢劳烦三爷”
姜氏心疼的看了一眼尤秀,抬起颤抖地手摸了摸她的小脸。这一摸下更是心疼,眼中泪水连连不断滴落在地“姑娘啊!您这么小个孩子。得罪了什么人啊!竟然这么害你!”嘴上说着。模糊地双眼看了看手中的绣针。一咬银牙。拿起一根绣针使劲扎进左臂玉手地中指,尤秀痛得眼睛一下睁了开来,血红色地手眸空洞的闪烁着惊恐痛苦的光芒。显然,深入骨髓的痛已经另她失去神智,如今睁开双眼。只是一种下意识地反应。见尤秀如此,姜氏更是哭的不能自己。
柳墨元看着那双空洞地双眸,眼圈竟然有些红了。不同已往的。这次是真情流露,若是尤秀此刻还清醒地话。一定会吃惊不已,这样地机会可不少见。
“凌洛哥哥,秀儿好痛,你在哪里!秀儿在也不闹了,一定乖乖的,不要丢下我好不好!”空洞的眸子中呈出一股浓浓地悲,心碎地凉,给秋地凉爽带上一丝沉痛,凄惨地语言。闻者落泪。听着伤心。
“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失去了你,我该如呵活?你说过,过了二十五岁我们就结婚地。然后请雪樱阿姨参加我们地婚礼!”院子里此时一人没有。橙儿惊呆地站在大门前。呆愣愣地看着院子里还在说胡话的姑娘!
柳墨元面无表情的听着尤秀嘴中的话,思索着她话中的含义,话中的人。姜氏倚坐在地上,手上拿着最后一根绣针,呆呆的看着自家姑娘,脑中飞快转着,哪有凌洛这个人?
“你说你很爱她,比过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爱情,你也说过你很爱我啊!二十几年的感情都比不过你们一年的感情么?为什么?为什么?我那么努力的活着,曾经若是没有你,我的世界一丝色彩都没有!”<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