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我们翻过太行山,进入并州。()事情也正如我所料的那样,进入并州后,陆续开始遇到好几股黄巾起义军,幸好他们走的都很匆忙,对我们这撮人好像不削一顾,我们也无心恋战,都是一触即分,可谓有惊无险。
与此同时,按理来说早该联络上的阎行大军也如石沉大海,每隔一天派出的联络兵渺无音讯,种种迹象表面,某些预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又过了几天,我和众人站在一个岔路口。
“往西走,五个时辰后可到上党郡,往北走两天,可到壶关”甄宓为大家介绍道。
“孝直,你怎么看”
“必须去一趟上党,所带干粮已告尽,沿途走的都是偏僻小径,根本没办法补充”
法正说的,都是实情,所以我才有这么一问。
“既如此,走北边”磨刀不误砍柴工,不能叫大伙饿着肚子赶路。
但等我们赶到上党,才发现事情没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站在城外几里处的一个小土坡上,望着上党郡城墙上斑斑血迹,城外空旷地上那触目可及的断箭残甲,以及那被熏的乌黑的城门,一切都说明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而城头上那面飘扬的黄色大旗已经告诉我们,最终的胜利者是谁。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甄宓轻轻的念出了旗上的字“公子,现在怎么办?”
“令明,你换身衣服,摸进城去,抓个舌头来”
“诺”
一个时辰后,庞德和裴元绍背着个麻袋回来了。
“你们是谁,为啥抓俺?俺没杀官兵,俺只是个伙夫”一个头裹着黄巾,面黄肌瘦的中年人从解开的麻袋里钻了出来,心惊胆跳的问道。
“不用慌,只要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保你活命。”
“咕噜”生硬的吞下一口唾沫,黄巾兵点了点头。
“你们是何处黄巾,你们主将是谁,有多少人马?”
“小人是平阳人士,十日前接到大贤良师命令,叫俺们往冀州去,说是那边遍地是粮食,大师还为俺等太平教教民施法去病......”
“说重点”我可没心思听故事。
“上党郡的大帅是眭固将军,本有三万多人马,攻城时折了五千,现城内只有五千人马。”
“为何只有五千?”
“其余人马,都去壶关助另个大帅于毒将军了,于毒将军处也有三万多人马”
“攻壶关?什么时候的事了?”
“七日前,听说五日前就快攻下了,不知为何,到前天反向我家大帅求援来了”
“上党除了城内,何处有粮食?”
“粮食......,粮食,”想了想说道“当初攻上党郡时所建大营内尚有粮草,一直不曾搬进城去,听说明日就要运往壶关去了”
“有多少兵力,在什么位置”
“约两千余人,在此去往东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