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两个女侍卫拦住子规的去处,面露难色:“王妃现在正在请脉,怕是不方便见主公!”
“请脉?”子规冷笑一声:“没听说过请脉就会不方便的,你们这帮奴隶怎么这么无礼!本王来探视也要你们的同意吗?”他推开拦住的人,叫上致远便向里面冲去。
“柏舟!柏舟!本王来看你了!”他大声喊叫着,却用很快的速度走向里面。推开殿门,眼前的景象正是他所设计好的,也是让致远尤为吃惊的一幕。
“你们在干什么?”殿内混乱起来,混乱中又夹杂着一些呆懵,只有子规还在清醒地冷眼旁观,演着自己设计好的戏。
“主公?主公你怎么会来?”尹勋从床上滚落下来,不着衣饰,同是一样光景的柏舟蜷缩到了床榻的另一边,不知道接下来要发什么事。
“你不是来给柏舟请脉的吗?怎么会这样?”子规一脚踹在尹勋身上,大声怒喝:“本王好心待你,你们怎么做出了这等苟且的事来?”子规从附近的侍卫中抽出一把刀来:“今日就结果了你们这对苟且的东西!”
“主公!您这是什么意思?”尹勋擦干嘴边的血,感到了不详的气氛:“是您在一年前将柏舟赏赐给我的,为什么现在要这样?”
“你这人说话真是好没来头!柏舟是王妃,本王岂会自己给自己找不快!你说本王将她赏赐给你你有什么凭证?分明是你以请脉之命强行占有了柏舟,如今玷wu了王妃不说还来现在却巧言狡辩诬陷本王,本王看你是找死!”
“有王妃为证,主公自己就亲口问问王妃!”他爬到床边,焦急地拉着柏舟卷在身上被子的一角:“你自己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柏舟想解释,想揭露出子规的真面目!现在致远在场,只要她能说出真相,致远就一定会帮她脱身,更可以见到沁颜,或许还可以解救出去。顾不得此时个人名节问题,张开口想要大声说出来,正当一口恶气要出处之时,喉部像是被万千的利剑刺住,竟连“啊”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再使劲一点这种疼痛就多了一份,一时刺得她泪如泉涌,不能自已。
“哼!”子规从鼻子里嗤出一口气:“这等事当然不会是本王所授意,王妃已经苦不堪言,你这奴隶还想玩什么花样?”
“你给她吃了我给你的药?”尹勋总算明白过来,猛地站起来:“是你设的圈套!”他是个莽撞的人,越莽撞就越容易犯错。
“你既然不顾我以往为你效忠的情谊如此陷害我,今日干脆你我共亡!”尹勋脑袋热得不能停下,拉开床边的剑扑向子规。这一动作正是帮了他的大忙!子规顺势后退,大呼:“竖子弑君!”
致远还处于迷糊之中,但是子规的话让他很自然地飞身上去扼住尹勋的手腕。正在这个当,子规看准时机,将手里的剑奋力刺去,不给尹勋任何反击的机会。
“主公!留活口!”致远惊叫一声,这一声让子规的剑再次深了一寸。
“主公,为什么不留活口,然后交予刑牢审讯?”
子规不理会致远的疑问,扔下手上的剑一脸冷漠:“把这个逆贼抬出去喂狼!”他回头望了柏舟一眼,叮嘱道:“好生看着王妃,此事不许张扬,若走漏风声结果跟尹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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