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说不上救,我只是赶路,见路旁的树林里一片狼藉,地上死了好多野狼,在不远处便找到了你,还抱着一头巨大的红狼,嘿嘿,阁下的‘睡姿’真是别具一格啊!”说完还偷偷地笑了笑。
“睡姿?”钢云努力想了想和红狼的搏斗过程,想到最后,不禁摇头笑了笑:“张兄真会说笑,我这别具一格的‘睡姿’倒是救了在下一命。”
“呵呵,可不是嘛,钢兄可知道那巨型红狼是何物吗?”张松见钢云眉头微皱,便继续道:“这红毛畜生乃是江湖上传言的‘血眼魔狼’,极为凶悍,嗜血成性,但其脚掌中缩藏着像穿山甲般的利爪乃是极为珍贵的药材,将其研磨至粉末敷与外伤口之上,能立刻止血生肌;将其和水煮成汤药内服,能修复受损的内脏和经脉,极具神效,就应为这个原因,江湖中人对其泛滥猎杀,由于数量稀少,十年前就便以灭绝了,想不到这里竟然冒出一个来!”张松曾经被其大哥“施刑”学医道,对于药材的精通也不是京城中一般的大夫所能比的,他的‘溪流心法’绝对是江湖中治内伤之首。
“噢,难怪之前没见过这种畜生呢,想不到是治伤的灵药!”
“不过,他既是治伤的灵药,又是置人于死地的毒药!”张松笑着说。
“张兄为何这般说?让钢某百思不得其解了。”
“呵呵,钢兄,这‘血眼魔狼’的鲜血极具刺激性,人若是不小心伤口碰到它的血,这血就会随着伤口进入血管内,不断刺激着周围的血液,使血液加快流动,慢慢地充盈整个血管,使血管不断的膨胀,直至血管爆裂而亡,钢兄,你说,这算不算叫毒药!”张松侃侃而谈,殊不知旁边的钢云听的是目瞪口呆。
“钢兄,你没事吧?”见钢云这幅模样,张松不禁问道。
“张松,我。。。。。。我喝了那畜生的血!”
“你说什么,喝。。。。。。喝了这畜生的血?”这次轮到张松目瞪口呆了,“那你喝了它的血,有没有觉得血管膨胀的难受,有没有那种痛不欲生的那种感觉,有没有血管爆裂而亡!”“啪!”张松自己轻轻地抽了自己一个而光:“我这臭嘴,连这种不吉利且荒唐的话也问得出来,若是钢兄。。。。。。那个了,我现在难道在自言自语啊!”
“当时那畜生咬着我的脖子,我已无招架之力,也便咬着那畜生的咽喉,由于我失血过多,再加上身体极度的虚脱便晕了过去,其中发生了什么便一概不知,直到在这里捡到了张兄,现在想起来,定是那畜生一直嚎叫挣扎到天亮方才死去,而这些野狼白天都极是怕人的,天一亮那些野狼便躲回了窝。
张松点头道:“可能也正是因为钢兄原本失血过多,才能使钢兄喝了这‘血眼魔狼’的血而未血管爆裂而亡的原因吧,哎!这钢兄体内有着‘血眼魔狼’的血,以后不知是祸是福啊!”
“哈哈,我大难不死,想必是老天安排我继续活下去了,张兄不必担心!”是啊,从钢云一人抵挡千人黑羽军到与“血眼魔狼”撕咬,到现在还好好地活着,这一切不是上天安排他活下去那又是什么呢?
“钢兄,你全身上下的伤我我都已替你检查过了,已没有什么大碍了,就是左腿上那一刀挨得较重,不过这只是外伤,敷点药就没事了,至于内伤,我每天为钢兄运功疗伤两次,再给你熬一些‘血眼魔狼’的爪汤,连续三天便可痊愈,不过,钢兄的伤好像不全是野狼所至。”张松便替钢云敷药边说道。
“有劳张兄了,在下被自己的一名仇家所追杀,逃了好久才将其甩掉,不想在这里又遇上了许多野狼。”钢云对张松了解甚少,也不想随便暴露身份。
“噢,原来如此,好了,钢兄,药我给你敷好了,你好好躺会儿,我去捡几只野狼回来,回来给你来个‘烤全狼’怎么样?虽然隔了一晚,但是还算得上新鲜!”说完,顽皮地朝钢云眨了眨眼。
“呵呵,好啊,我看看你手艺如何!不过可不要那头红毛畜生,只怕你我二人无福消受哈!”说完,两人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