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在城内找了家客栈,由于两天的赶路,他倒床便呼呼的睡觉了。()第二天一大早,张松便被一阵‘乒乒乓乓‘的敲锣打鼓声给吵醒了,便再也睡不着了,于是下楼吃了点早点,吃完后便向小二问道:“这外面又是敲锣又是打鼓的,是哪家这么早急着奔丧啊!”由于他还记恨这喧噪声吵醒他,所以说话也狠了点。
“哎,客观可千万不要这么说,这时柳荫国每年一度的的比武大赛,每到这个时候便又许多武林高手来参加,比赛胜出者不但能得到丰厚的奖金,还能得到铸造大师送的神兵利器呢!”小二解释道。
“是嘛?我也去看看。”说完便便付了银子朝门外随人潮而走。张松一身白色长袍,加上那原本俊美的脸庞,在人群中倒是显得格外显眼,走着走着,他觉得背后好像有人跟着他,便立刻转过身朝身后望去,只见有两个妙龄姑娘指着他有说有笑的,他也随即点头朝那两名女子笑了笑。那两名女子见张松发现了并且还朝她们点头微笑便立刻用手捂着脸,脚一跺,嘴里不约而同的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跑了,“嗯~~~,坏死了~~!”张松站在原地愣了下,随即摇头苦笑道:“哎,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不一会儿张松便随着人流来到了一个擂台下,捡了一个靠近擂台的好位置便站在那里看了起来。只见台上两人刀来棍去,打得好不热闹,但是时间久了,他觉得乏味了,因为那些比武者在他感觉里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垃圾!刚想转身离开,只见一名比武者被场中的对手一脚踢中胸口正向他撞来,而那大汉竟然不罢手,举棍向那人挥下,眼看那棍子就磕在那人脑袋上了,若是那名被踢飞的大汉着实得挨上这一棍,恐怕没有十天半月是起不了床了,张松见状连忙用手抵住向他撞来的那名大汉的后背,悄悄地输入一股内力,在他耳边说道:“用掌打他!”那人闻言,连忙伸出双手,奋力的迎棍打了掌。“噗——!”只见那人喷了一口鲜血重重的摔在地上呻吟着,手中的木棍已被打成两段,一时间竟爬不起来。挥掌的那名大汉禿自看着自己的手掌惊呆了。
“这一局龚大友胜!”随着裁判一声宣布,才让那名叫‘龚大友’的比武者回过神来,连忙看向帮助他的那名“神秘人”。却见那“神秘人”在人群中慢慢地走远了,殊不知还有一双锐眼将刚才的一举一动都看在了眼里。
“哎,这些武林高手也不过如此,真没劲,还是去别处逛逛看看。”张松无趣道。
“这位公子可否赏个脸一起喝两杯?”一名中年男子拦住了张松的去路。
张松抬头看了一眼,只见那人剑眉上扬,一双锐眼炯炯有神,显然是个内功高手,张松见此人如此客气,便也不好推辞,便与他就近找了个酒楼,一起喝起了酒来了
“不知前辈找在下有何贵干!”张松问道。
“不知公子贵姓,家住何方?”那中年男子不答反问道。
“噢,在下姓张,单名一个松字,家在天竹国安云县。”张松不想说出真实地址,就算是说出“幽竹庄”那人也不会知道幽竹庄在哪里,倒不如省心说个大家都知道的地方。
“张松。。。。。。张松。。。。。。”那中年男子喃喃道,“我刚才在比武擂台见张公子露了手,若我没看错的话张兄应该是练过武功的,而且内功极高,可我怎么没听过在江湖上没听说过‘张松’这个人,凭张兄的武功足以跻身于江湖十大高手之内了。”那中年人疑惑的盯着张松。
“呵呵,前辈太看得起在下了,在下只是随家父练过一些武功,只是些皮毛功夫,哪有前辈说的那般厉害!”这小子做人还挺低调的。
“呵呵,张公子不必如此妄自菲薄,公子这般年纪便有如此身手,跻身江湖十大高手是迟早的事,不知公子有没有意思加入我们‘鹰袭帮’?”
“鹰袭帮?那是什么东西?”张松不解地问道。
“呵呵,公子,这‘鹰袭帮’可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种帮会!”那中年男子说出这话总觉得有点便扭,却又找不出什么毛病,便又继续道:“我见公子一表人才并非什么阴险之徒,便与你实话说了吧,这‘鹰袭帮’虽名为一个帮会,但暗地里是皇帝在民间的一个秘密侦查组织,用来暗地里查探各种消息,并且也进行刺杀任务,组织里的兄弟个个都是高手,江湖十大高手,鹰袭帮就占了三个,乃是柳荫国第一帮,江湖上凡见到鹰袭帮的人无不都敬让三分!”那名中年男子侃侃而道。
“组织中有三名是江湖十大高手,又有朝廷作为后盾,自然是无人敢惹了!”张松认同道。
“今天本是趁全国比武出来想替鹰袭帮找几个精英一同加入鹰袭帮的,见到公子你,在下一看便知道公子并非池中之物,公子若是愿意,以我副帮主的名义给你弄个官的一点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