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孩儿在家没有搞乱,很听话的,不信你问成伯!”张松做贼心虚,来了个反客为主,指向站在张岩旁边的成伯,可成伯却低头不语,眼睛直视地面,张松见情况不妙,立刻调转矛头,指向旁边的张修,“不信你可以问大哥!”旁边的张修一呆:“厄,是,是,是很听话,听话的不得了!”
厅上的张岩听的捋着胡子微笑着,可这话张松听来怎么都不是滋味。
“恩,我们家松儿懂事了,呵呵长大了,不用再用爹操心了,你娘在九泉下知道了也定会非常开心的。。。。。。。”张岩欣慰的笑道。殊不知下面的张松听的头皮发麻,越听越不是滋味。不禁打断了张岩的话,“爹,你那位朋友没事了吧?”
“恩,我用自家特制的灵药,在用‘溪流功法’为他疏通经脉,现在已安然无事了!”
张松听罢,心中不由得一种莫名的失落,嘴里轻声唠叨了句:“哎,你的朋友安然无事了,可是我的朋友还在危急中呢!”
“松儿,你在说什么?”张岩见张松嘴巴在动,便问道。
“厄。。。。。。没什么,没什么,爹,你那位朋友以后不会残废吧!”张松没脑子的问道。
“唉!松儿,什么话啊,我朋友现在已经安然无事了!”
“哎。。。。。。。!”张松再联想到钢云就不由得一阵叹息。
“怎么,我朋友安然无事了你好像很不开心嘛?”张岩见张松一副忧伤的样子,不禁问道。
“噢,不不不。。。。。。”张松连忙双手挥舞,“厄,爹,我可佛问你一件事?”
“恩,什么事说吧。”
“厄。。。。。。这个。。。。。。那个。。。。。。。”张松虽然是在试探,但是心里还是很怕的,“如果,如果一个陌生人受了重伤你。。。。。。你会替他医治嘛?”张松终于鼓足勇气说了出来。
“哎,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啊,救人乃是人生一大快事,如果是我碰到了受伤严重的,我肯定会医治的!”
“厄,不是,我是说,如果在咱们庄内碰上一个受伤严重的陌生人,你,你会救他吗?
“胡说,咱们庄内怎么会有陌生人呢?好了,你们两个下去吧,为父这几天赶路也累了,想去歇息了!”说完便欲转身离去。
“这个,父亲请留步,厄,张松他有话要和你说!”张修说完便朝张松不断的使眼神。可张松怕张岩责骂他,便连忙挥手道:“哦不,父亲,孩儿没事!”
“恩,下去吧!”张岩说完转身欲走,张修气的直瞪眼,他那右手食指和中指不禁紧紧靠在一起,并且微微弯曲,张松见形势不对,有一种战争一促即发的势态,又连忙道:“厄,父亲,等下,孩儿确实有事!”
“恩,说吧。”张岩开始显得有些不耐。
“厄,父亲,我。。。。。。我。。。。。。!”张松实在是不敢想象如果他父亲知道了他把外人带到庄内会是什么样,会不会把他活埋,他脑子里不禁出现了一副残忍的画面:一个中年男子一脚把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踢到了身前的大坑,然后拿起身边的石块往坑里砸!
“哎呀~松儿什么事快说嘛,干嘛吞吞吐吐的,不像个男子汉!”此时张岩脸上有一丝怒意。张松突然牙一咬,眼一闭,脚一跺,豁出去了。
“我有一个朋友受了严重的内伤我把它带回了庄内想请爹爹和大哥一起帮我医治这位朋友!”张松闭眼一口气把事情说了出来,中间不加任何停顿。说完之后,眼睛还是闭着不敢睁开,他不敢想象张岩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而张修则是静静地看着张岩,一声不吭。成伯和一些仆人也个个都低垂着头不敢做声,他们不敢想象张岩听到这话会是什么表情<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