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松儿这次带了个受伤严重的人,想让我替他医治,可是,我如果医好了他,谁能保证日后他在外面宣扬呢,咱们好不容易躲了十多年了,总不能因为他而让我们全庄的人冒这个险吧,可是见死不救也非我等所为,前思后想,还是趁他未醒来之前将他送到外面一个大夫家,将他安顿下来吧,多给那大夫些银两,让他好好救治那人,哎!也算是我们仁义至尽吧!黄文听罢点头不语。()。旁边的成伯听的却是大摇其头,他知道,就凭外面的那些江湖术士,就是勉强能够保住钢云的命,可那尽断的经脉他们是医治不了的,也就是说,把钢云送到外面,最好的结果就是成为一个废人!
“恩,那你今晚好好休息一番,明早就把那人送出去吧,哎!”张岩仰头闭眼缓缓的说道,他也想到这个人的结局,可是再想到自己的处境,不禁一阵摇头:“就当我们十年前遭人毒手,长眠于地了吧。!”
“恩,那老爷,我先下去了!”说完便行了个礼,之后转身离开了大厅。
张修离开大厅后便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钢走进院子,就突然被一个人揪住了衣服。
“大哥,父亲他怎么说,他肯替我医治我朋友嘛?”那人不是张松还会是谁。
“哎!”张修无奈的摇摇头,“你的朋友凶多吉少啊,父亲不肯出手相救,我也无能为力啊!”
“大哥,你一定要帮帮我啊,一定要救好我这位朋友啊,我找爹去,我再去求求他!”张松仍不死心。
“哎,小子你别去,爹现在正在气头上呢,你去只会把事情搞得更糟,等爹气消了再去说说看!”张顺其实一点都不抱有希望张岩会救钢云,但为了张松,他也只得这么说。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我朋友快要撑不下去了!”张松眼眶开始有泪花闪烁。
“哎,在等等吧,我们先去给你的朋友治伤去!”张顺拍了拍张松的肩膀安慰道。
“大哥。。。。。。”张松看着张顺,眼睛里充满了悲伤。张顺此时不禁也鼻子微酸,大概是受了张松的感染。
“小子,人各有命,还是顺其自然吧,走,去看看你那位朋友怎么样了!”说完便拉着张松的手向张松的房间走去。不一会儿,两人就到了钢云床前,可那钢云还是紧闭着双眼,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张松轻轻的抓起钢云的手喃喃道:“刚二哥,你一定要好起来啊,我们认识才这么几天,还没有好好地聚在一起呢,你不能丢下你大哥还有你的三弟啊,还有赵真他们,刚二哥,快点好起来吧。。。。。。!”张松眼泪又一次止不住的流出来了。张顺此时也不禁眼眶微红,两人就这样又在钢云旁边守候了一天,不停的喂药,运功疗伤。
第二天一大早,张松和张顺在张松的房间给钢云治伤时,突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张松起身开了们,只见黄文站在门口,张松不禁惊讶道:“黄文,你有什么事嘛!”
“厄,二公子,我奉老爷的命令,将那名外来男子带走!”黄文稍稍有点尴尬。
“你们要带他去哪里?”张松忙问道,“难道是带到我爹那里?爹肯医治他了?”
黄文微微摇头道:“二少爷,老爷是要我把他带到外面,交给外面的大夫医治!”黄文也不愿意看到这种结果,脸上也有一丝忧愁。
“不行,除了我爹和我大哥,谁也不能碰我的朋友!”张松闻言立刻关上了门,把黄文关在了门外。被关在门外的黄文不禁摇头叹了口气,他其实也不想这么做,他觉得这样做实在是残忍了点,无奈之下,他走到了张岩的房间,将事情告诉了张岩,张岩闻言,愤怒的拍了下桌子,“放肆,自己闯了祸还敢任性!走,我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