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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其实,他一直都不信,不信自己最敬爱的父亲会判国谋反,不信他会抛弃自己最深爱的妻儿。
表面上合情合理,但其中一定还有不为人知的阴谋,一定要想办法查个水落石出。邢净羽如是想到。
片刻已是做了决定,冷哼一声自语道:哼,我就在这里等这个祭扫之人,先从这里着手吧
说着站起身来,四下里眺望了一下,然后好像选中了什么地方,径直飞奔过去,借着将黑之天,像一头
搵食的野兽般,在一座不起眼的土坟下潜伏了下来。
日升日落,月起月沉。转眼又是过了一日。
匍匐在两座孤坟中间,以露水为食、寂寞当伴。
邢净羽摞了摞身子,将全身肌肉放松,以免长时间的蹲伏而导致身体僵硬和血液不通。
恍惚间却是感到自己的做法有些可笑,妄以守株待兔的方法来收捕信息,天知道那扫墓人下次会在什么时候来到。遂以做了个决定,一味的盲目等待倒不如去外面寻些线索。
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泥尘,怀着疲惫的身心缓缓走出乱坟岗,待到远些的时候,再次回头深深的望了眼众亲之坟,而后头也不回的往青州方向而去。
皇城。
寰宇危楼、朱漆琉璃,飞檐浮雕、金碧辉煌,皇贵之气、不显而露。
这里,正是楚羲皇朝一国行政之要殿所在,说其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一点也不为过,其间更有雁翎卫来回巡戒,守护之严密当真可谓虫鼠难行。
楚羲皇宫楚太宗御书房,一位年方三十多岁的男子,正襟危坐、虎目精芒,身着玉绸锦绫,头戴没羽金冠,正是楚羲皇朝当朝举足轻重的皇帝——楚太宗皇甫浩。
只见其面色平静的对着房内另一个人道:江湖正邪将在青州擂战的事情,四象神侯可是知晓了么?
这时,从旁边走出一人,身穿灰白色落地长袍,发鬓鳞次栉比、打理的井井有条,年有半百,一行间,沉着与淡定的气息毕现,上前一小步,双手抱拳,微微行礼不缓不慢的道:禀吾皇,微臣已然知晓。
那依神侯之见,要不要派四守护神与四象旗进行围剿楚太宗期待的看着被称作神侯的人,似乎对其颇为依仗。
神侯脸色淡然,气色平静,就像事先就知道楚太宗有此一问一般,道:皇上此言过甚,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有的江湖修真门派根深蒂固、传承久远,其力量绝非泛泛,就算今日我等能将其剿杀殆尽,但要不了多时,定会死灰复燃,甚至对我皇朝进行疯狂的报复,此计乃万万不可行之!
楚太宗点点头,表示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