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玩意儿还会发光。
要是大晚上的,冷不丁地看到这东西,不得被结结实实地吓一跳?
听谢衍这样一说,林尔复又抬起头来了,颇为认真地打量了一番这尊思考者的石像雕塑。
她刚才只顾着看“思考者”指甲缝里的金粉了,还真没注意到它的脸是空出来的,没镀金漆,所以露出的原本的颜色。
惨白惨白的。
也不知道这用来雕刻的石头是什么品种的,但颜色是真选得不太好。
煞白,惨白,死白,三种白混合在一起,说不出的诡异。
而且,这种白还不是用来刷墙的那种白,是一种形容不上来的白。
白里泛着青,青里泛着灰,灰里又泛着黑。
总而言之,这是一张典型的死人脸。
属于那种夜里见了,要连着做大半个月噩梦的那种脸。
“这颜色也太白了吧?”谢衍指着那尊雕塑,轻“啧”了一声,说,“我死七天,脸都没这么白。”
“……”
林尔的一个哈欠打到一半,剩下的那半个硬生生地打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