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桑:“……”
两人同时开口,表达的意思却是截然相反。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你s清朝的阿哥都不用准备假发套了……
都不用准备假发套……
假发套……
这句话来来回回地晃荡在时桑的耳边,像是一把机关枪,对着他的脑袋和耳根就是一阵“秃秃秃”地爆炸输出。
时桑沉默了又沉默,终于还是在沉默中爆发了:“不是,谢甜甜,你能不能跟我尔爷学学?你听听人家说话的艺术,你再听听你说的话,你这是人言否?”
“她那是夸你,语言多了点儿艺术加工的成分。”谢衍随后拉开椅子,坐下,然后懒洋洋地往窗台上一靠,“我这是从实际出发,给你说个大实话。我们俩不能同时夸啊,再把你夸飘了怎么办?”
“……”
说实话,时桑不是很想听这种大实话。
半晌,时桑憋出了一句:“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历史上那些敢于直言进谏的大臣最后都会被皇帝砍头了。”
谢衍还挺同意他的说法,“嗯”了一声说:“是因为实话总是不受人待见。”
时桑:“……”
闭嘴吧,小甜甜,我让你接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