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看着在自己怀里作怪的小东西,帝渊的眸底含着浅浅的宠溺,刚准备陪小东西玩一会儿陡然想到之前的事:“酥酥,之前在茶楼你是如何受伤的?”
???
如何受伤的?
苏棠一愣,仰头,呆呆地盯着帝渊瞧。
细长的手指在苏棠的小脑袋上一下一下划过,帝渊在脑海中重构之前在茶楼后院时的情景,语气危险:“后院里只有一男一女,伤你的是他们吗?难道是那名女子?所以她在我面前才显得有些心虚?”
帝渊越想越觉得之前在茶楼撞见的那名女子有些可疑,不自觉的便将小东西的伤也算了进去。
说着说着怀里没了动静,帝渊低头一瞧,只见自家小宠正用两只短短的前蹄抱着小脑袋,好似根本没听他说话,看得帝渊好笑又好气。
“酥酥这是在嫌孤聒噪?”
竟然还捂着脑袋...
他明明是想要替她出气,当事猪这般无动于衷搞得好像他做的一切全都是一厢情愿似得...
帝渊不乐意了,绷着脸,伸出魔爪,无情地蹂躏着怀里的小东西:“不是小精怪吗?怎么被欺负了也不敢吭声?”
帝渊的手很大很宽厚,热热的,两只手一包就能把苏棠整个身子给包住。
猝不及防的被这双大手在清醒的状态下从头摸到脚苏棠羞的不要不要的。
“哼哼哼哼哼!”不是小精怪!是小老虎!嗷嗷叫的那种!
“生气了?”
帝渊听不懂苏棠的哼哼猪语,但他把苏棠的羞恼看得分明,按理说他应该到此为止、去哄哄自家小宠的,可帝渊没这么做,反倒是又往苏棠的小肉肉上rua了一把,故意欺负人。
“酥酥若是生气了那只能忍着点了,毕竟,做孤的小宠,需时刻做好被孤欺负的准备。”<div>